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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怕兄长他们回来入住对面房间后同样察觉异响。
宁玦似与她心有灵犀,完全将她的心思了然于心。
声音隔着被子闷闷传出,他含糊地安抚她:“放松,身子别绷那么紧,你兄长他们被安顿在官舍住下,今夜都不会回来了,婳儿不用顾虑旁人,安心被我伺候就是,乖。”
白婳脸颊红透,被他这样吃根本回应不出话来,十个脚趾紧扣着褥单,膝盖微微弯起,呼吸起伏时缓时急,煎熬与畅快并存,她欲死却总不能死得彻底。
良久,良久……宁玦终于从里面探出头来,温柔为她擦拭额前冒的汗,又开口调笑问道:“怎么卖力气的明明是我,婳儿却好似更辛苦?”
白婳看着他唇上沾带的晶莹,羞得无处遁形,只恨自己当下无力抬手打他,最后嗔嗔一瞪,眸光无限风情。
这一夜,两人小别胜新婚,注定是不会消停的。
从床榻到桌上窗前,最后抵着墙硬顶,白婳不知求饶了多少次仍不被放过,一声声夫君巴巴叫着,非但没得宽饶,反而为他助了兴。
最后实在不得已,她也做到了极致,俯下身子收齿吮上,激得宁玦面容扭曲,一下没收住,再也猖狂不得了。
宁玦把她捞上来,粗喘吁吁开口:“婳儿是学坏了。”
白婳逞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方才还不是这样对待我的嘛。”
到底是女儿家,浑话哪轻易说得出来,才刚刚嘴硬完,脸膛便不受控制的红了。
宁玦嘴角噙笑,眸底发晦:“哦,原来是这么个还法,来日方长,我拭目以待。”
白婳实在怕了他这样的眼神,悻悻缩身,躲紧被子里了。
宁玦搂紧她,长喟一口气:“婳儿,你能来真好。”
白婳太疲倦了,回应的声音有点低弱:“也是巧了,赶上暴雨冲溃御桥,不然圣上不会召工部的人过来,我们也没见面的机会。”
宁玦笑笑:“是天意,也是人为。
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这句话的意思是……
白婳琢磨着不对味,猛地掀开被子,探出头询问宁玦道:“你是说……御桥损坏,是你的手笔?”
宁玦坦实:“不完全是。
御桥经年积损,早就不堪一击,勉强挨过了这次的暴风骤雨,也难挨过下一回,我只是助了把力,以免它之后白日塌毁,伤了百姓。”
白婳吸一口气道:“你真是胆大包天,若是露了马脚,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宁玦挑眉,面上哪有后怕的神色:“既然我要做,就有把握做得不留痕迹,我哪有那么蠢,还会留下马脚,授人以柄?原来一月有余就是我不见你的极限,我郁郁相思将要成疾,再不见你,我恐怕要发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不过御桥修好,也造福了当地百姓。”
他这样说,说得她心头热热的,哪能再严厉地苛责怨怪。
白婳叹口气,卧在他胸口娇娇道:“我也想你想得紧,连小尤那丫头都看出来了,她还开口揶揄,说我为你茶饭不思。”
宁玦笑笑,抚摸她的纤腰,微薄的茧存在感那么强烈。
他边摸着,嘴上又不正经起来:“是嘛,让我摸摸看瘦了没有,我可舍不得叫我的心肝饿着,刚刚那番,喂没喂饱你?”
白婳轻哼打掉他的手,又一阵脸红耳热,应付不得。
宁玦掌心复又落她腹上,白婳顿了顿,没再打掉,反而忽的想到什么。
她垂下眼睫,默了默,后忧心忡忡地开口:“我们房事……那般频繁,我又未饮过避子汤药,然而我始终未有孕象,会不会是我身子孱弱,难以怀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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