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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伦光是想想那血脉喷张的画面,都觉得心潮澎湃,难以平复,眼底霎时起了火热,腹下更生躁意。
他等不及了,当即伸手拽住被衾一角,作势拉开,好叫里面的春光、女子的胴体,完全映目。
然而,伴随他手下刚起力道,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嘈杂声,并且越来越近。
方伦蹙起眉,不知又有何人作扰,可不管是谁,他当下的动作是不会停了。
美人白皙的脖颈露出,接着是圆润的香肩……真白啊。
方伦眼睛越睁越大,直愣愣地着急想看美人的雪乳,心底可谓痒极。
可手下扯开被子的力道还未施出,房门已经被人从外暴力冲破,剑影于眼前闪过,他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唰’的一声,皮肉破开。
方伦伸出的,正拉扯着被子的左臂,生生被长剑刺穿。
血流喷涌之际,他几乎痛得昏死过去,哪能再不松手?
而剑的主人站在房门外,一身白衣,腰间只余剑鞘在,他阴沉着脸跨过门槛,一步一步地向前逼近。
方伦瘫软在地,吃痛打滚之际,认出来人是谁,心底惊惧一颤。
竟是那剑客,他找来了……
公子帮我
床帘外的一架熏炉被宁玦一剑掀翻,未燃尽的香线全部倾折于满地余灰之中。
香味叠叠合合地散出来,刺鼻有异,绝对蹊跷。
宁玦嗅到,眉心不由拧得更深。
方伦不放弃地挪爬身子,冲着门外大声呼叫:“来人!
快来人啊!
护院在何处!
?”
宁玦冷冷瞥下一眼,当即顾不得去堵方伦的嘴,他快步踏上地平,靠近里面的架子床,伸手掀开几层帷幔,看到白婳虚弱的正阖眼躺在榻上,身体衣衫不整,好在覆盖着被衾。
又见她发髻与头饰皆与方才分开时不同,好像被人用心打扮过一番,宁玦强行忍住怒意,压抑狂躁,先是探探白婳的鼻息,又拉过她手腕把了把脉,确认有中毒的脉象,宁玦沉着脸,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严实,而后起身,逼近方伦。
他一步一步走向他,压迫感十足。
原本宁玦就是清冷面目,不怒自威,如今眉眼间尽是外露的杀意,目光睥睨时,怎叫人不生骇然。
方伦尤其心虚,肩头不忍发颤,不知是痛是惧,或许两者都有,又不知哪种占得更多。
他大概知晓自己落在宁玦手里不会好过,于是单臂撑起身子,双腿蹬着艰难向后挪蹭,血迹拖得长长而触目,他额前疼得冷汗直冒,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你,你可知我是谁,我爹又是谁?你竟敢私下动我伤我,是不是不要命了!
?”
刚开始,方伦还是不服气地出言威胁,待宁玦越离越近,直至站定到他面前,方伦的虚张声势全部不在。
他立刻改口,语气变好,商量说:“你们初来乍到可能不曾了解我们方家商会的名声,我爹在邺
城是做航运买卖的,生意做得不小,若说富可敌国不至于,可怎么也算富甲一方。
我承认,今日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合该给你们补偿,你随便说个数,只要能放了我,多少钱我都能出得起。”
拿钱摆平,这是方伦屡试不爽的方法。
自他出生起,不管犯下什么错事,爹娘教给他的,便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想,今日一定也可以。
宁玦不应声,面无表情蹲身在他面前,目光平淡睨下,那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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