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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凡嗤了声:“你管?你若真像以前那般无欲无求,冷情冷性,看谁都不顺眼,一副倨傲难近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可如今,你已经栽她身上了,若我再不管顾,难道要眼睁睁看你身心皆被她骗干净了?”
臧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眼神更是痛心疾首。
宁玦面容平淡,反问:“你懂什么?”
臧凡瞪大眼,正要再反驳,可这时,房门外忽的传来一阵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响。
两人止口,暂停争执。
臧凡开门,见来人是谁,神色微肃,他与对方交代两句,后又将房门严丝合闭上。
转身回屋,手里已经多了张被折叠几层的字条。
走到宁玦面前,臧凡欠嗖嗖开口:“还说她不是细作,证据都摆在眼前了。”
宁玦目光往他手里扫过一眼,没有言语,但神色并不显多么意外。
臧凡又是一嗤,明白过来,原来宁玦早都确认她的身份,却又不舍得戳穿她,偏要留她继续在身边当潜藏的祸害。
真是没救了。
臧凡抬手,字条夹在两指间,在宁玦眼前晃过,问他:“这字条上的内容,你先看,还是我先看?”
宁玦伸手夺来,犹豫了下,还是打开。
见其内容——「婳儿尽心探密,奈何宁玦谨慎防备,我无近身机会,进度陷入僵持。
又得知,只有成他爱侣,与他成婚,才能明正言顺看到后半章的隐秘剑式,我无能为力,恐要无功而返了。
婳儿心系兄长在京遭遇,望表兄再想旁的救援之法,有任何差遣,尽数告知,婳儿定全力以赴。
」
宁玦一字一句仔细看完,臧凡凑近在旁,也一溜看了个大概。
他幽幽道:“又是亲哥,又是表哥的……看到了没?你排在最后面,她吸着你的血,去帮扶于她而言更重要的人。”
宁玦眼神微有闪动,口吻无波澜,说出心中真实所想:“她处境很艰难。”
“还给她找借口?世道如此,谁不难?”
臧凡收回字条,重新合叠起来,出门交给曹庚,示意他如实向剑门传递,速去速回。
曹庚领命,揣进怀里,从侧门出府。
房门再次阖闭。
宁玦问臧凡:“你如何收服的此人?”
臧凡回:“他能力强,但在剑门并不受重视。
一次出任务,明明是他的功劳,却被剑门副堂主的妻弟冒领,那姓侯的欺人太甚,看中他的能力,屡次故意与他共事,完成任务后又再次抢功,不费吹灰之力获得奖酬,屡试不爽。
曹庚家贫势微,只得隐忍,最后忍无可忍,自请接下潜伏任务,来到我臧府当细作,可惜遇到我,露馅得太快了。”
说到这儿,臧凡回忆往昔,表情现出几分神气:“你说他不是倒霉是什么?咱们兄弟以前可都是顶尖的绣衣卫卫使,潜于江湖,无所不知,专做间谍行当,在我们面前,他那点儿手法太显稚嫩了。
此事鲜为人知,不怪他不自量力。
我察觉身边有鬼,设计抓住他后,觉得这苗子不错,便趁机发展成了自己人。”
宁玦提醒道:“如今世上已无绣衣卫,此话不宜再提。”
臧凡喟了声:“知道了。”
宁玦又道:“欺辱他的人,应是侯耀祖。
此人性情顽劣,背荫剑门,向来目中无人,枉顾律法,做惯欺男霸女的事。”
臧凡想到什么,附声说:
也在同一时间,广播中略显焦急的声音响起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绑好安全带,由于飞机遇上了一股强烈的乱流,现在要迫降在海面上飞机失事,我和一群女神流落荒岛,于是干柴撞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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