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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嗣对上祁丹的眼睛,之前的时候祁丹还小,祁嗣能忍,再到后面祁丹懂事情窦初开的时候,祁嗣才恍然间发觉祁丹已经心有所属,他嫉妒,痛恨,他不能让祁丹就这么被别人拐走。
祁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在他和祁嗣之间,陈珂里仿佛就是那个禁忌词,只要提起他,祁嗣就会变得暴躁易怒,就像想在这样。
祁丹搂住祁嗣的脖颈,把他拉进自己怀里。
祁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祁丹抿了抿唇,“你能告诉我吗?”
他们之间,祁嗣反而更像一个任性的孩子,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祁嗣仔细盯着祁丹的眼睛,他试图从中看出点什么,但是祁丹的眼中坦坦荡荡,祁嗣找不出什么。
“告诉你之后呢?”
祁嗣缓缓逼近,“你想怎么样?去找他?控诉我这个霸占了弟弟的人渣?”
半晌,祁嗣收回视线,“他死了。”
祁丹却轻笑出声,他躺在沙发上伸手,捧住祁嗣的半张脸。
“那你刚刚还让我去找他?”
祁嗣喉咙发紧,低头用脸蹭祁丹的手,“那你真的要去找他吗?”
祁丹认真思考,摇了摇头。
邱卉升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医生说是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挤压了肺部,引发了咳血吐血的症状。
他的肩伤看起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内伤还以一直没好利索。
他整天嚷嚷着自己已经痊愈,要出院不要躺在病床上。
医生继续客观回答,如果这次没能修养好彻底痊愈的话,后遗症将会非常严重,将来任何剧烈运动都会导致胸闷,咳血,呼吸急促等问题。
医生还说后面就算恢复好了也要避免劳累,受寒,情绪激动。
邱卉升被医生成功唬住,终于安心躺在病床上养病。
好在他的内伤也不是特别严重,安心修养一年半载还是可以完全恢复。
邱家父母担惊受怕,接到消息后紧赶慢赶来到医院看望他。
邱卉升也许久没回家,和父母好好相处了一阵子,可是这股腻歪劲还没过,母亲就和他大倒苦水,家长里短的琐事,年纪不小的婚事,三代单传的压力。
一桩桩一件件听得邱卉升耳朵起茧子,头都大了几分。
邱卉升家里有钱,父亲再次试探邱卉升要不要回家继承家业,眼下全国太平,百废待兴正是重整家业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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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卉升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他不去接手兴许家里产业还能活的久一点,有这功夫劝他回去不如趁早联系祁嗣把家产卖了颐养天年。
寒夙又遇见一个烦心事。
邱卉升养病不在,就他最为信任的张副官也要走了。
寒夙长叹一口气,眉眼间酸痛干涩。
他已经超负荷忙碌了许久,批阅各种文书,签署一个个文件。
张副官敲门进来,寒夙本以为他会给自己拿来新的文件,却发现张副官只是站在距离他办公桌一米之外就停住了脚步,手上也没拿什么文件。
张副官开口,“我想回家了。”
寒夙抬头看他一眼,没说话,附和着点头,这些天来忙的连轴转,忘了这个事情。
“以后就不打算回来了。”
张副官和寒夙不仅仅是上下级关系,他们差不多年纪,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彼此之间是战友,更是坚实的后盾。
寒夙手中的笔顿了顿,抬眸看着张副官,“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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