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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酒量不算很大,但是能喝,喝了就醉,醉了也不发酒疯,安安静静的。
那这算醉了还是没醉?
寒夙伸手抚上谢予的脸,热热的,谢予靠在椅背上,微微眯着眼睛。
寒夙抓住谢予的一只胳膊,低头看着谢予,“想睡觉吗?”
谢予脑子已经有点迟钝了,他先是摇了下头,又接着点了两下头。
寒夙起身捞起谢予准备上楼,谢予有些踉跄的跟着寒夙走上楼梯,寒夙把谢予放到床上,谢予坐着的时候还有些迷糊,躺在床上反而清醒了一点。
谢予坐起身,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去洗澡。
温热的水汽扑到谢予脸上,谢予本就发热的脸因为狭小的浴室和蒸腾的水汽变得更加滚烫。
谢予摸上自己一侧的脸,手心热度不减。
也可能是今天在外面呆的时间太久,冻到脸了,谢予心想。
直到谢予躺在床上,趁着醉酒得来的片刻闲暇,谢予没去想其他的,他盯着卧室房顶的那盏灯,放空脑袋,什么都不去想。
直到寒夙坐到他旁边。
然后寒夙俯身抱住谢予。
唇舌被纠缠,四肢被禁锢。
寒夙给了谢予充足的适应时间,他抬起头和谢予紧贴着额头,看着谢予不断扑闪的睫毛,一只手托住谢予的后颈。
寒夙的唇沿着着谢予的嘴角往下,沿着脖颈一路嘬吻。
谢予被寒夙搂在怀里,感受着寒夙越来越强烈的侵略感。
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
谢予不想哭的,但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谢予的思维逐渐被淹没,身体也疲惫不堪,在半梦半醒之间,谢予手中被放了今天刚刚雕好的桃核。
寒夙伸手拢住谢予的手,然后攥紧,把谢予的手整个包在掌心。
寒夙低头亲了亲谢予的耳垂
谢予,新年快乐。
寒夙半压在谢予身上,看着谢予因为困倦而半眯着的眼睛,谢予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寒夙又向他靠近,拢住他的那只手往上举过谢予的头顶。
谢予看着又向他贴近的寒夙,伸出另一只手抵住寒夙的胸膛,寒夙牵起谢予抵在他身上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下。
谢予在这方面不是寒夙的对手。
在又一次的狂欢来临之时,谢予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寒夙抱着谢予翻了个面,让谢予趴在他的身上,然后伸出胳膊搂住谢予的腰,想着谢予眼角早已干涸的泪痕。
独自面对谢予的大多数时候,理智总会不受控制的冲脱牢笼。
上将说他们这种人是不能有软肋在手里的,寒夙深以为然。
寒夙想但凡要是有人用谢予要挟他的话,不管什么事寒夙都做的出来,不管什么事。
可能寒夙自己都不会想到,在他们家那种环境下,竟然能生出自己这种情种,年少时的寒夙不止一次的见过父亲往家里带回不同的人,他已经懒得对他们母子二人遮掩,光明正大豪不掩饰的偷情也早使寒夙父母之间的婚姻形同虚设,为了掩盖皇室的脸面,母亲不得不为父亲处理烂摊子,寒夙对此表现的过于冷漠。
他不理解,为什么母亲要在父亲带回不同的人之后掩泪哭泣,对于被他认定为背叛的父亲,不管父亲再干什么,好像都和寒夙无关了,他自己抹除了父亲这个概念,但母亲显然没有抹除丈夫这个概念,总是不停的因为父亲伤心难过。
寒夙再一次看到母亲因为这种腌臜事被气哭时,他甚至对他母亲都有种很铁不成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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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
看着谢予躺在怀里安睡的模样
也在同一时间,广播中略显焦急的声音响起各位旅客请注意!各位旅客请注意!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绑好安全带,由于飞机遇上了一股强烈的乱流,现在要迫降在海面上飞机失事,我和一群女神流落荒岛,于是干柴撞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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