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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贴肉放的冰袋?”
樊均打断了他的话。
“不然呢?”
邹飏问。
“你不冰得疼吗?”
樊均也问。
“疼啊,”
邹飏说,“后来睡着了就没感觉了。”
樊均看着他,没说话。
邹飏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了:“我操,是不是不能贴肉冰敷?”
“也不能敷那么长时间,”
樊均叹了口气,往馆里走,“来,得上点儿药。”
“烫伤膏吗?”
邹飏说。
“智商膏。”
樊均说。
邹飏没顾得上樊均对他智商的侮辱,只对馆里四月了还能拿出一支冻伤膏表示吃惊。
“过期了吧?”
邹飏问。
“没,”
樊均很认真地拿着冻伤膏看了看,又挤了点儿出来闻了闻,“保质期二十四个月,去年冬天买的,小白耳朵冻伤了。”
“……哦。”
邹飏应了一声。
樊均往他手腕上挤了一坨膏药,邹飏小心地把药给抹匀了。
“今天练不了了吧。”
樊均说。
“为什么,不戴拳套不就行了,”
邹飏说,“练腿不行吗?”
“行吧。”
樊均点点头。
“十点的课是吧?”
邹飏看了一眼手机,还差十分钟到点儿,他起身把外套脱掉了,里头是一件短袖T恤。
“衣服放这边儿。”
樊均带着他去了更衣室。
新馆的确是比旧馆要强不少,旧馆那边儿就两排柜子放衣服,柜子和墙之间隔了一块儿出来换衣服。
新馆的更衣室里卫生室浴室都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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