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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大亮,微风和煦,繁茂的海棠树上鸟雀啾啾。
大门外,任之初两人把几个皮箱、婚纱照什么的放进车里……李清照还死活要带上望远镜,她认为站的高星体可以看的更清楚。
对此,任之初觉得她就是个傻子,千古才女名不副实。
“之处哥,海棠花开之时,咱俩务必要回来。”
李清照纤美消瘦的背影望着院中飘摇的海棠树。
“知道了。”
任之初上前揽住她道,“上车吧。”
“好。”
两人前后上了车,车辆缓缓而动,离开了这里。
京漳高速宛若一条黑色的丝带连贯两市,绵亘蜿蜒于苍茫群山间,车流栉比不息。
午时,一辆白色轿车下了高速收费站,驶向市区。
云起家园内草木如荫的花坛旁,一辆车子停了下来。
任之初看了眼副驾驶酣睡的李清照,嗤笑道:“照儿,到地了。”
“照儿~哈喇子流一地。”
“照儿~”
“……”
接连几次呼喊后儿,李清照睁开惺忪的睡眼,并没有听懂任之初刚刚的话,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晶莹剔透的哈喇子。
“嗯~?”
她眯着大眼看向任之初,随即又望一眼车窗外,“唔~到了啊,走吧。”
“好。”
始一下车,任之初就感觉漳州的气温比京承市要高许多,温差足有半个月,三四度之高。
两人拎着大小不一的皮箱,前后的进了楼。
李清照也干活了,纤瘦的身影托着一大一小两个格格不入的皮箱。
不算重!
她清楚现在今非昔比了,没有了丫鬟,有些事只能自己来,她就是想让任之初干,可他也只有两只手啊……难不成跑两次。
刚刚进入电梯,二人立放好皮箱打算上楼,蓦地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等一下,等一下。”
声音很急促,伴随着不止一个人脚步声。
任之初外望了去,看到的是周於,他穿着一件白色半袖,身后背着吉他包,其身旁还有两男一女,穿着各色衣裳,背着各不相同的乐器。
“谢谢,谢谢。”
周於小跑中抬手放到额前,低头感谢着,到了电梯口才发现里面是任之初二人。
他大喜往外的惊呼道:“呀,原来是之处哥和清照姐啊!
你们是搬过来了嘛?!”
“过来待几天。”
任之初笑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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