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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人打破僵局。
曾经这样的场景出现过无数次,但没有一次与眼下相同。
秦翊心神难稳,理智与冲动交杂在一起,纠缠不休。
他想上前拥住她,亲吻她,迫不及待地告诉她这三年来对她的强烈思念和万分抱愧。
但秦翊了解她的性子,既然她之前能放弃玉穗毫无留恋地离开,眼下不见得会立刻接受他,还有他如今的一切。
他需要慢慢靠近,耐心周旋,直至确定她不会再次离开他的身边。
所幸,日子还长。
秦翊一声轻叹,几分郁郁,走去床畔坐下。
“过来。”
陆锦画声音纤纤:“是。”
低头将药箱置去桌上,从里面拿出几瓶要用的粉末和纱布。
回头,秦翊已将上半身的衣服敞开。
烛光映照下,他胸膛的几痕旧伤明显,但已经愈合,无其他大碍。
顺势往下看,他腰身线条清晰紧致,肌理分明,竟被微醺的光镀上一层别样诱惑。
她怔了一怔,赶紧默念医者眼中没有男女之别,只有伤势严重与否,略去那些繁杂念头。
走到他身边伏身蹲下,将他腰腹上的纱布小心翼翼拆开。
一道足有两寸长的刀伤映入眼帘,尽管有叶问水悉心的救治,还是一团血肉模糊,似乎并没有长好太多。
“兵器淬毒?”
她轻声问。
没有回应。
秦翊望着她,桃花目里贪婪和迷恋交错,尽情放纵着自己沉溺在她熟悉的香息之中。
“……兵器淬毒么?”
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没有听见,她重新又问了一次。
不经意地抬头,正好将他那炽热的眼神尽收眼底。
吓得心脏停滞一瞬,陆锦画豁然起身后退,跑到了木桌边上。
碍着他是位得罪不起的贵客,她只能硬着头皮缓和气氛:“阁下既然身上有如此严重的刀伤,还是别想那些龌龊之事的好……有助伤口愈合。”
龌龊之事?
秦翊哂笑。
只是一笑过后,他忽而意识到陆锦画这般大的反应,还有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才来行医的缘由是为何。
只怕这些年间,她没少遇到被病患调戏之事。
一时间情绪复杂,放在床沿的手指蜷起,深深吸了口气。
“误会了,”
他尽量平静,“是姑娘的香气似曾相识。”
香气?陆锦画若有所思。
以前倒是听人说过她身上有很淡的气息,不似花香脂粉香,但嗅来会令人心静。
那个人还说……很喜欢她这独一无二的气息。
走神一瞬,那位气势霸道的男人再次开口:“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以往都是叶大夫给本座治伤。”
吧
陆锦画讷讷回神:“医女画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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