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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远抹了把嘴角的血,“我把蛊虫引到哨子里,用警哨声打乱它们的蛊毒频率——就像这样!”
他举起银哨猛地吹响,尖锐的哨音刺破雨幕。
所有蛊虫突然停滞,接着原地疯狂转圈,发出“滋滋”
的灼烧声。
老板娘惨叫着捂住耳朵,她脸上的米粉簌簌掉落,露出下面爬满蛊虫的脸,那些虫子正从她的七窍钻出来,啃食她的皮肉。
方明川趁机冲上二楼,在最里面的厢房里,他看见触目惊心的一幕:墙壁上挂满了人形蛊瓮,每个瓮里都泡着个被剥了皮的活人,他们的身体里塞满了蛊虫,腹部高高隆起,像即将产卵的母虫。
“哥,小心!”
方明远的警告声传来时,方明川已经被绊倒在地。
低头一看,绊倒他的不是门槛,而是具腐烂的尸体,尸体的双手正抓着他的脚踝,指缝里渗出绿色的蛊毒汁液。
蜈蚣蛊已经爬进了堂屋,老板娘的身体被蛊虫啃食得只剩骨架,她的头骨滚到方明川脚边,嘴里还在念着蛊咒。
方明远冲进来,将整包蛊毒粉末撒向虫潮,那些虫子碰到粉末立刻蜷缩成球,发出“噼里啪啦”
的爆炸声。
“这些蛊虫靠人的贪念存活,”
方明远踢开骷髅头,“老板娘用蛊毒治人的病,其实是让他们变成行尸,供她驱使去抓新的猎物。”
两人退到门口时,天已经蒙蒙亮。
方明川回头望去,悦来客栈的木牌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十八级楼梯上的血迹已经消失,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噩梦。
但他知道,那些被埋在台阶下的蛊尸,那些藏在草药包里的人指甲,还有那些在黑暗中蠕动的蛊虫,都是真实存在的罪恶。
“走吧,哥。”
方明远拍拍他的肩膀,警哨在阳光下闪着银光,“等我们回警局,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世上最毒的不是蛊虫,而是人心。”
下山的路上,方明川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铃铛声,像是赶尸队在晨雾中渐行渐远。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银哨,突然想起老板娘临死前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解脱,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期待,仿佛她知道,在这深山中,蛊毒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三个月后,黔东南传来消息:悦来客栈所在的山头突然坍塌,露出一个巨大的蛊池,池子里漂浮着无数人的骸骨,每具骸骨的后颈都有被蛊虫啃食的痕迹。
而那个曾经挂着“悦来客栈”
木牌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棵巨大的槐树,树干上缠绕着无数红绳,绳头系着的,是一枚枚已经生锈的赶尸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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