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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主啊,感恩有您!”
台下的民众连忙高呼,不得不说弗洛斯基能当上西班牙总督的首席执法官,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底下民众虔诚无比的拜倒在煌煌神威之下。
“什么英雄?没想到尽然是撒旦的奸细,还好我长得跟猕猴一样精明,才没被骗到!”
卢瑟夫诚惶诚恐的对身旁一位陌生人说道。
“是呀、是呀!”
周围的民众连忙附和,生怕被谁跟这魂淡佐罗扯上关系。
......
“我最难以忍受的不是错误和邪恶,是愚蠢和自以为是!”
始作俑者陶厌漠然的看着眼前这群舔舐上帝脚丫子的蠢货,孤高的身姿似乎想和这群软骨鼻涕虫划清界限。
连油腻大叔都趁机拜倒,嘴中噙着洋装少女的足趾,眼中泛着不知是幸福还是救赎的眼泪花子,鹤立鸡群的陶厌显而易见地暴露在弗洛斯基那伙人眼底。
“哦,看来还有人不想服从上帝的权威,所以你是在质疑上帝的意志吗?外邦人...”
弗洛斯基傲慢的俯视陶厌,那目光中的奚落之意跃然脸上。
一言惹众怒。
连身旁嘴角噙着幸福的油腻大叔都好心扯了扯陶厌的裤脚,示意他还有一只脚...不...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陶厌先是捋平皮夹克上的皱褶,这才好整时遐的对油腻大叔回以蜜汁微笑。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世上就有了光,而我却讨厌只会动嘴皮的家伙...”
陶厌缓步走向行刑台的背影恍若暗夜将至。
油腻大叔匍匐仰望那道背影,怔怔出神,那飞扬四起的尘嚣勾起了他心间一缕不平气,“如果当年我肯坚持练剑,而不是出来办报,也许现在也会是个英雄吧...呸呸...怎么这些飞尘这么咸?”
那道身影犹如箭矢般笔直而去其势锋锐如入无人之境。
弗洛斯基眯了眯尘眼,抬颌示意帮佣下去收拾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顺便立威。
他心底很讨厌这个外邦人,因为他从这家伙眼中看不出敬畏之心,总督统治下的西班牙不需要这种无畏之人,所以这种人活该被收拾。
“就让我弗洛斯基老爷教教你怎么做人!”
他傲慢的想道。
“为什么有种莫名被小瞧的感觉,真不爽!”
陶厌心有所感的看向执法桩位置,弗洛斯基的影相顺势倒映在他的瞳仁中。
上世从小习武,在各路名师的指(踢)教(馆)中,陶厌早就加冕武道狂徒的地位,他的目光也在武道意志的沁润下堪比三国猛将怼阵时所用的目击之术。
这一眼甚至让弗洛斯基产生一种如鲠在喉的错觉,他努力压下不适:“庞克多,比尔你们两个也下去,我要让这混蛋尝尝求饶的滋味。”
忽然,整个广场被一股白雾所笼罩,周遭能见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降低,不一会儿,这场突如其来的白雾就彻底吞噬了整个广场,在外人看来如蝶在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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