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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厉鬼都会丧失理智,甚至都没有对钱串出手。
这也就意味着,抽冷子这个行为,是可以行得通的。
钱串看着我不停变化的脸色有些担心,现在最后的希望都在我的手上了,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都活不下去。
“小走阴婆,你咋了?脸色一下红一下白的?”
“没事,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肩头上轻松了许多,至少不会感觉到绝望了,只要有希望,那么就朝着希望,坚定的前行。
钱串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现在我的命可是挂在你身上了小走阴婆。”
“放心吧。”
我拍了拍钱串的肩膀,笑着说道。
“等会我行动的时候,你的毛衣先借我用一用,然后你就待在家里就行了。”
我看着钱串说道,钱串的毛衣的确不凡,若是我能穿上,那么在行动会更加的顺畅。
“行动?”
钱串有些茫然,然后他点了点头,“好,等下小走阴婆你需要毛衣的时候你给我说一声就行。”
我刚松一口气,外面陡然间又传出了飘忽的歌声。
“妾在伤心处,郎在断肠时……”
委婉诡异的戏曲声在院子中回荡,我心中一惊,趴在里屋的炕上,小心的拉开了窗帘,死死的看向外面。
院子里依然正常,没有任何东西溜进来,但是我依然有些沉重,之前那歌声还无法传进来,现在这歌声居然可以传进来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门神对这些东西的压制变小了?或者说,门神已经无法抵挡最强大的那一批厉鬼了?
我脸色有些沉重,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的原因,若不是因为我,那个火盆鬼也不可能用火盆这个方法污秽门神。
钱串眼里突然丧失了神采,他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直接站了起来,朝着院子里走去。
我一把拉过钱串,将他惊醒。
我对这个歌声已经有了抵抗力,但是钱串却从未听过这个歌声,自然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小走阴婆?……”
钱串茫然的看向我。
“你刚刚被歌声迷惑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窗帘又多开了一些。
我现在需要时刻的关注外面,以保证不会出现什么超出预料的事情。
“被歌声迷惑?为什么我的毛衣没有提醒我?”
钱串也有些后怕,若不是我刚刚拉着他,他或许已经走了出去了。
“或许是差距过大,那个嫁衣鬼,就连我面对,都有一种无力感,更何况你一个普通人,光靠着嫁衣,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开口说道,这个嫁衣鬼算是我见过最凶的一只鬼了。
屋外的黑暗更加深邃,但是我清晰地能看到,左侧是深邃的黑暗,右侧则是猩红的灯笼光大作,而中间有一小部分被金光死死的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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