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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扬的嘴角噙着一丝冷酷而残忍的笑意,在呂微澜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紫醺一字一句的说着:“你是想将这根簪子,像我这般扎进你的身体一样的扎进王爷的身体里吗?”
“冯紫醺,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王爷的妻子,你这是以下犯上。”
疼!
撕心裂肺的疼!
可是,这么清晰的疼痛令得呂微澜想要晕倒都不可能,只能眼睁睁的,除了嘴巴能够说话之外,全身没法动弹的看着紫醺缓缓的用着折磨人的力气和速度,看着那根细簪缓缓的进入自己的身体,看着尾端的距离越来越小。
“王爷的妻子?嘿嘿嘿!
你配吗?”
任刺入了她身体一半的簪子停留在原地,紫醺嫌恶的放手,撕了一块她的衣角擦拭着手上不小心沾到的血迹。
“再不配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丫鬟说了算的!
冯紫醺,你快放开我,不然王爷醒来不会原谅你!”
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鲜血正顺着簪子划破的皮肤缓缓的滴落,由温热变成冰凉,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正在失血的恐惧不是用言语可以描述的。
呂微澜很害怕,因为她很怕死。
动了想要杀了萧卿墨的念头的原因也是因为怕死,怕他一旦醒来,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晋卿王府;怕他醒来,那人对她的承诺将无法实现;怕他醒来会察觉到她嫁给他的目的不单纯而杀了她……
所以,她自以为考虑周全的想到了,趁着他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前,结束了他的生命,那么,她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碍眼的冯紫醺竟然没有被迷.药迷倒。
“如果,我说今夜提防着你有可能会对王爷下手,是王爷方才托了梦给我的,吕侍妾你——会相信吗?”
逼视着呂微澜,紫醺的嘴角扬着一抹捉弄人的嘲笑,擦干净的手轻轻的碰了碰细簪的尾部,像是在整理看看这根簪子刺入的位置准不准,她又捏着簪子摇了摇。
感觉到自己的肉都随着簪子的扭动而搅疼起来,呂微澜疼得冷汗直冒,便是在此时才发觉原来这个冯紫醺早已经知道自己上次所说的托梦是谎言了。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紧紧的咬着牙关,咬牙切齿的问出这一句,呂微澜只觉得身上的冷汗已经汗湿了里衣。
“不是我要怎么样,而是应该问,你想要怎么样吧?”
掸了掸簪尾,看着呂微澜几乎将银牙咬碎的悲惨,紫醺却笑得灿烂,“你是为了什么而嫁进王府的呢,吕侍妾?”
“当然是因为我与王爷相爱!”
“是吗?相爱到想要一簪刺入王爷的心房?吕侍妾,你果然是个情深意重的女人啊!”
缓缓的将簪子拔出,仿佛没有看见随着簪子一起滚滚而出的鲜血,紫醺波澜不惊的摇晃着带血的簪子,就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道,“若是,这只簪子直接插在人的灵台穴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呢?啊!
应该是一命呜呼吧!
啧啧啧!
一命呜呼似乎太便宜了一点,应该插在肚子上,搅一搅看看里面的内脏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嗯!
这个主意似乎不错……”
“冯紫醺,你住手!
你住手!
你不能这么对我!
就算我现在只是一个侍妾,可我终究还是当朝丞相的女儿,你若将我折磨致死,整个王府都要因为你而受到牵连。”
胸口的鲜血没有停止的迹象,被捏碎的手腕亦是
疼的几近麻木,眼看着紫醺手中的簪子正挑开她的衬裙,冰凉的、带着黏黏的血渍在她的腹部滑来滑去,更深的恐怖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的大叫出声。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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