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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考虑了种种,漏掉了这一茬。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问:“你有吗?”
槐音莫名臊得慌,低头说:“没。”
她的回答让薄清嘉松了一口气,如果槐音说“有”
,她只能将人送回去了。
“那就这样吧。”
槐音:“?”
不是,哪样?她不是还没同意吗?
薄清嘉已经回屋了,咒术印记在手腕灼烧着,一股滚烫的情绪顺着肌肤快速漫延。
她有些燥热,不耐地扯开了几枚扣子,拉开的幅度不小,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胸衣也若隐若现。
槐音纠结地咬了咬下唇,她在门口停了几秒,最后慢吞吞地挪向卧室,局促地坐在沙发上。
发情咒得不到纾解就会反噬,人很脆弱,反噬之后可能会丧命。
槐音不忍心看到薄清嘉在眼前死掉。
烦躁的时候她想甩一甩尾巴,可猛然间想起,这是人世,不是青丘。
房间门没关,槐音的五感敏锐,能够听到细微的嗡嗡声,以及压抑的喘息和呻。
吟。
她捂着耳朵,想要制止那声音钻入耳中,可脑海中仍旧不由自主地浮现一些让她口干舌燥、面红耳赤的画面。
就算是被情欲席卷,薄清嘉也很矜持,不会让喘息声肆意地流淌。
她是一捧冷雪,在灼热中悄无声息地消融。
槐音的思绪是被“碰”
一声惊醒的,其实动静也不大,像是什么落地。
她惊惶地抬眼,抬起手指碰了碰脸,指腹像是要烧起来。
主卧里没有动静了,槐音有些怕薄清嘉出事,可又想着,万一是睡着了呢?她在屋中来回踱步,纠结好一会儿,才悄悄地朝着主卧挪了挪。
主卧灯没关,地上落着些小玩具。
薄清嘉披着一件长衬衫,靠在床头。
她的双腿交叉着,眼神像是融化的春冰。
槐音浑身一僵,衬衫下摆搭在一只在动的手上。
薄清嘉漠然地看了她一眼,那才停止的吮吸声重新响了起来。
场面香艳,声音明显,让人无法忽略。
“来。”
薄清嘉也看到了门边的槐音,她的声音越发疲倦,一种无法餍足的渴求淹没了她。
咒术发作的时候,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同样无法让体内积攒的快意在一瞬间爆炸。
槐音的一颗心都快跳出胸腔了。
理智要她拔腿就跑,可实际上她跟个木桩似的杵在原地。
无声的僵持中,薄清嘉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再说什么,而是将那带着线的小玩具拿了出来,往一旁扔去。
交叠的双腿摩擦着,她的额上沁出薄薄的汗。
又是咚一声。
槐音恨自己的眼神太好,能看到那玩具上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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