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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以为他在叫她呢,“叫我干嘛?”
薄懿黑脸,这丫头怎么智商越发低了?
“我让你喂我。”
苏琼皱眉,一脸的关心,“我现在就去找医院院长,问问他是怎么给少爷你安排的医生,怎么胃病没治好,反而手不能用了。”
这言语中的嘲讽藏得十分细致,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
薄懿不和她计较,等着吃饭呢,“先服侍我吃完饭再去。”
“好,喂。”
笑容谄媚的端起碗来,挑起一筷子的面吹了吹,“小心疼,少爷。
本来咱手都不能用了,可别把嘴再烫坏,我可担当不起呢。”
他白了她一眼,“废话真多。”
好,她闭嘴。
“不吃了。”
“还剩一口了。”
“半口都不吃。”
他说不吃,那就是不吃,苏琼也不强求,放下碗,又端了一碗汤放在小桌子上,“少爷,这一次给章泽送解药,我就不去了,你和医疗组织的人去就行。”
她是天煞孤星,还是离得他远一点好。
薄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听到苏琼说不去,他这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可是嘴上,对苏琼的嘲讽,丝毫未减,
“怎么,这一次不和他做痴男怨女了?”
她懒得和薄懿说这个话题,“还请少爷成全,去尚合市路途遥远,我最近不舒服,怕是坚持不了。”
“那就歇着。”
薄懿说,“等会儿去找个医生瞧瞧,别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在我面前乱晃。”
“知道了。”
薄懿嗯了一声,响起昨天管家和他禀报的事情来,开口道,“那只流浪狗,将它带回迷迭园,也省得你做贼似的,整天去厨房里偷东西给它吃。”
苏琼比等着小狗的身长,二十厘米左右,“小狗,这么一点,吃不了多少。
我每天都是剩下自己的饭,给它吃的,并没有去厨房拿。”
“你吃的不是我的?”
薄懿瞪了她一眼,“带回来吧,迷迭园,缺少一点生气。”
“不用了,它一只小土狗,哪里进的了迷迭园啊。
更何况,外面天大地大,它自由自在的跑多好,干嘛非要一根铁链,将它拴起来呢?”
若是可以,她宁愿做一个流浪汉,也不想被这方金屋似的牢笼困起来,去哪里都有人跟着。
眼神中的悲戚,如同流水一般,缓缓泄出。
在午后炙热的阳光下,她独独多了一份凄凉。
天大地大的自由,是她向往的。
蓦地,薄懿伸手将床边的苏琼拉近自己的怀中,双臂如同钢铁一样禁锢着苏琼的腰肢,“到底是狗想要自由,还是你想要自由?”
那一次醉酒,她已是酒后真言,道出了自己在迷迭园的彷徨不安,现在她又口口声声给那只流浪狗自由?
这迷迭园究竟有什么,她苏琼想走,狗也不留吗?
“少爷你还记得那时我们一起放学,看到路边有人牵着绳子溜狗,那些狗明明想去其他的地方,可是绳子在主人手中。
我还记得少爷你那个时候说,这些人真蠢,不知道它们想要什么,对吗?”
她意有所指,薄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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