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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美成什么样子,总得有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吧?”
亲眼见到那个女人的同学本来就少,大部分同学保持怀疑的态度。
几个女生苦思冥想,齐齐摇头,想不出形容词,活在校园玻璃房里面的花朵们,此刻还不明白,一个人身上这种独特的气质叫风尘气。
魏明心底咯噔一声,总觉得事情很诡异,就像背后弥漫森森寒气包围自己,也许是他自己心里有“鬼”
,但凡扯到路照秋身上,他总会预想事情最糟糕的结局。
譬如:
路照秋会不会将自己和隋年在一起的事情说出去了?今天路照秋的妈妈来学校和他们有关系吗?和隋年又有关系吗?
他向前一步,准备问清楚事情的起因,颇有一种豁出去的气势,却被一个人拉住了。
“你疯了!”
魏明第一时间,多么希望拉住他的人是隋年,总是能在他失控的时候,一个语气和眼神就能制止自己,可惜拉住他的人是陈东东。
陈东东警惕地看了一眼一班教室里面,见无人注意到他们,才给魏明使了一个眼神,两个人走到楼道最里面地拐角处。
“魏明,你方才冲出去准备说什么?”
陈东东审视的目光透过玻璃镜片,少见得泛着犀利的光。
魏明毫不躲避,冷静如冰的语气也难言他眼底的压抑和暴戾,声音低哑:“隋年今天没来上学,路照秋......也没来。”
你可以说魏明现在的逻辑很神经,但也很敏锐。
陈东东眼底诧异又无语:“你到底是在意隋年还是路照秋,路照秋可是被她妈妈提回家的。”
简而言之,关于路照秋和隋年同一时间没来上课这一事,虽然很巧合,但是很明显,并无直接关系。
“还是你觉得路照秋又给隋年惹麻烦了?”
陈东东摇头果断道:“魏明,你以前可没这么蠢,路照秋可玩不过隋年。”
魏明冷冷抬起眼皮,眼底带着暗芒。
陈东东被这么一刺,无语道:“我这是夸他呢,你还不乐意了。”
“你要这么担心,直接去隋年家里看一下不就行了?”
魏明一愣,思绪瞬间清明不少,抬起脚步就朝外面跑去。
陈东东眼神一闪,装作无意间提及道:“魏明!
先等等!
我记得你去随年家那条路会经过路照秋他家,我建议你可以观察一下,也许是我个人多心,但我觉得路照秋她妈妈因该发现了自己儿子的小秘密。”
小秘密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魏明脚步一顿,对上了陈东东躲闪又冷静的目光,他眸光幽深几度,没有多问,嗯了一声。
而就在魏明一路骑着山地车爬坡的时候,一对儿母子在周围小巷众人里见怪不怪的目光下,一路骂骂咧咧地回了家。
“小畜生!
老娘十月怀胎生了你,留了那么多血,身材也回不去了,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一个浓妆艳抹,眉眼浓烈地女人,纤细的手明明看起来那么瘦,可却如同铁钳,死死拖着自己刚刚成年的儿子,跨过生锈破旧的门槛,在幽深逼仄的楼道里,哒哒哒上着台阶。
一路上路照秋都低着头,过长的刘海和浓密的头发遮盖了眉眼,似乎这样能带给他安全感,但即使如此,周围好奇和冷漠的打量,还是让他心底很不自在,甚至如芒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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