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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用眼泪作弊?”
说着,毫不犹豫将沾染的那苦咸泪水,送入陈楚星的唇间。
在陈楚星条件反射地,含住她手指的刹那,程时鸢又毫不留恋地抽出。
拨开她半遮不遮,垂落的衬衣一侧。
手指上的水痕,被她无情地抹在了,对方衬衣之下的软肉上。
随后,在陈楚星怔怔抬头,只顾看她的表情里。
又忽然抬手,突然掐住,收拢指尖。
像是终于在她这里找到了喜欢的玩具,程时鸢饶有兴致地捏了捏。
再低头看进她眼中:
“这里可以帮你,其他地方,你总要自己努力吧?”
陈楚星唇齿间无法抑制地哼了一声。
仿佛在过去几年的亲密接触里,身体已经违背她擅自认定了新的主人。
本来怎么样都毫无反应、甚至还要和她的大脑唱反调的地方,几乎在闻见程时鸢身上的味道,感受到她触碰的温度时,就毫不犹豫地,殷勤讨好。
***
而现在能够决定对方生死的猎人,是程时鸢。
***
仿佛不甘示弱,想与她的力道抗衡挑衅。
薄薄的腰腹之下,漂亮的玻璃杯恰好倒映出,平日里无人能窥见的盛景。
‘啪哒’
不知哪里落下的黏稠液体,坠落在玻璃杯壁上。
原本静悄悄的无动于衷的地方,好像热带丛林里终于下起的淅沥小雨。
整间浴室里,仿佛预备攒出一条溪流般,响起渐渐明亮的水声。
她也是在这时,看见了陈楚星迷蒙的眼神,听见了她无意识地低喃:
“小时,抱抱。”
“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
程时鸢以前就受不了她这种轻哄式的撒娇。
所以推开她的动作,才总是坚定不了几秒,就很不争气地发软。
如今便看似无情地,加重了手指间的力气,在陈楚星猝不及防的闷哼声里,笑眯眯地禁止:
“不准撒娇。”
“我不会亲你,也不会抱你。”
她坏心眼地,将手里捏住的软肉拉长稍许,仿佛在玩橡皮泥,语气漫不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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