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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月此时的心情很复杂。
她现在已经开始后悔,自己那天怎么会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林南做一次的请求。
因为就算是被他破了身子,可如果两人没有后来那一次的话,事情也断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硬被拉着进了卧室,杜秋月刚要说话,林南却已经坐在了床上,摊开针囊,问道:“姨,家里有蜡烛或者酒精灯什么的么?”
“有是有……”
杜秋月皱眉看看他:“你难道现在就要给姨针灸?”
“是啊。”
林南点头道:“这种事宜早不宜迟,况且您刚刚发作过,很有可能在接下来还会持续发作。”
“是么?”
杜秋月听到这顿时有些害怕了起来,毕竟这种病发作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那种剜心刺骨的疼痛是没有经历过的人万难能体会到的。
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林南还以为是她有些惧怕被自己施针,忙笑道:“杜老师您放心,我手上有准,基本上不会让您感觉到疼痛的。
“真的?”
杜秋月狐疑的看看他。
“放心。”
林南说着,取出一根银针来,在自己的胳膊上刺了一下,接着笑道:“您看,什么事都没有。”
“哦。”
杜秋月微微安心了些,逐道:“那你等着,我去找蜡烛。”
“嗯。”
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杜秋月终于找到了半根白色蜡烛递给了林南。
林南接过蜡烛,点燃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紧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杜秋月道:“姨,你得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不然我怕有所偏差,对你的身体反倒不利。”
“噢。”
杜秋月答应着脱去了外衣,只剩下了里面的白色衬衫,却不想林南又继续道:“您这件衬衫也得脱了,还有里面的……呵,文胸。”
“连文胸也得脱?”
杜秋月脸色突变,冷冷的瞅着他:“林南,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
“我……您误会我了……”
林南苦着脸:“您见过哪个去针灸的还捂的严严实实的么,都是这样的呀……”
听他这么一说,杜秋月转念一想,自己平时看到的那些电影电视剧什么的,关于针灸的场面还真没有穿着衣服的,一般都是趴在哪里,露出后背和两腿,只有中间的地方围着浴巾或什么的。
“算了……”
杜秋月叹了口气,指了指门外道:“你先出去,我一会让喊你的时候你再进来。”
“好。”
林南说着出了卧室。
杜秋月回身关上门,指尖搭在衬衫的纽扣上停顿了一会儿,想到自己的身子反正也已经被林南看光了,终于把心一横,快速的脱下了衬衫和文胸,返身趴在了床上。
将被子往自己身边遮了遮,确定侧边不会走光后,杜秋月叹了口气道:“好了,进来把。”
“哦。”
林南拉开门走进卧室,看着裸露着玉背趴在哪里的杜秋月,不由得怦然心动。
开囊,取针,经烛火轻炙,林南一针一阵的刺了下去。
不多时,杜秋月的脖颈到脊背上已经多出了二十九个细细的银针,看起来颇有点老虎凳的感觉。
可当林南揪起第三十根银针时,脑海中闪现出的记忆却另他不由得有些难堪,盖因,这第三十针,施针的部位是在人脊背的最下端,靠近股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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