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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算占有了,还是你喜欢她,而她不喜欢你。
感情就是感情,占有得到只是掌控的快感,和j□j的愉悦。
而聂家人不缺这些。
也只有聂家人,才有能力负担起这样高贵的感情观。
涂娇娇不喜欢他又怎么样呢,这是命中注定的事,但他是聂寅之,他可以为她建一座城堡,在每年的新年拜访那个太平洋上的小岛,然后坐着聂家的飞机回来。
他可以去大堡礁潜水,去法国城堡度假,在薰衣草花田边晒着太阳品一杯拉菲,也可以花费整整半年的时间,用环环相扣的圈套收购一家国外的老牌公司。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精彩的风景,人生短暂,他都享受不过来,不会心胸狭隘地只看见自己没有得到的东西。
然而一个普通人,做的是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住的是贷款的房子,每天还要周旋于生活的琐碎之中,亲情与责任有关,友情与利益有关,爱情是唯一美好的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大部分女人比男人更重感情的原因。
男人一辈子有那么多好玩的东西,事业,兄弟,球赛,游戏,爱情有时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所以才有“手足”
和“衣服”
的比喻。
而女人却不同。
女人是太纤细太敏感的生物,太轻易就在一场失败的爱情里毁了一生。
涂娇娇,就是最惨痛的例子。
-
聂寅之没想到涂遥会忽然冷下脸来。
“你想说什么?”
涂遥的眼神凌厉得很,他眼睛里常常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凌厉眼神,像爪牙还未长全的小狮子,有种不自量力地凶狠。
聂寅之笑了起来。
涂遥这样的神态,看在他眼里,并不算冒犯,倒很有趣。
他太怀念这样的神态了。
“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什么想法而已。”
聂寅之语气温和,却看似不经意地戳穿了他:“要是你喜欢那个经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好……”
听到聂寅之话里的敲打,涂遥反而放松了下来。
他比他母亲适合当演员,他天生喜欢掩饰自己真实的情绪,就算他真实的情绪没什么大不了,他也会隐藏起来。
就像他刚刚的愤怒,大半,也只是一种虚张声势而已。
“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聂叔?”
他勾着唇角,用最漫不经心地语气说着话,唇角甚至还噙着点轻慢的冷笑:“你关心的,只是我这张脸而已,我喜欢谁,不喜欢谁,我不都是涂娇娇的儿子吗?”
聂寅之的脸沉了下来。
涂遥靠在博古架上,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你想缅怀涂娇娇,我想从你这里得到好处,不就是这么简单?我都十九岁了,明码实价的交易对我来说,比感情牌有用。”
聂寅之眼神里已经带着薄怒了。
“你既然知道这一点,就不要顶着她的脸,说出这些市侩的话!”
涂娇娇的一辈子,光华夺目,也锋芒毕露,她张扬的性格,不受束缚的行事,和她的美貌一样出众。
涂遥冷笑了一声。
“我也只是提醒聂叔一下而已。”
他双手插在西装裤的裤袋里,JK的衬衫剪裁优美,他整个人沐浴在落地窗前的阳光中,像出鞘的剑一样耀眼。
他说:“聂叔应该时刻记住,让你缅怀的,那些我身上像涂娇娇的东西,就和我的刻薄和市侩一样,都是我演出来的。
至于我想演什么,要看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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