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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深轻笑了一声,忽然站起身,缓缓走到程慕面前,微微偏头,眼神带着一丝戏谑。
“影子?那如果没有他呢?”
程慕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目光微垂,仿佛真的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祁深忽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程慕的下巴,语气带着些许刻意的挑衅:“程慕,你在沈少身边待了这么久啊!
程慕的眼睫微微颤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程慕,你这样跪着,真的甘愿吗?”
他慢慢走近,垂眸看着程慕,眼神里透着一丝刻意的轻蔑。
程慕没有抬头,嗓音低哑而沉静:“属下不敢有怨言。”
祁深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眼神冷淡地睨着他:“不敢?”
他忽然抬手,指尖用力勾起程慕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你有什么资格怨?”
“你只是沈少的一条狗,一条随时可以被丢弃的狗。”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程慕的呼吸微微一滞,指尖悄然收紧,可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像是根本不在意祁深的羞辱。
他的确是狗。
一条从小被沈家豢养的影卫,一条沈奕从未真正正眼看过的狗。
沈奕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像是在欣赏一场无关紧要的戏。
祁深轻嗤了一声,忽然扬起手,冰凉的红酒泼了程慕一脸。
“啪——”
冰冷的液体沿着他的额角滑落,透湿了他的衣襟,猩红的酒液渗透了白色的衬衫,在灯光下晕开一道道暧昧的痕迹,像极了尚未干涸的血迹。
祁深缓缓地后退一步,微微侧头看向沈奕,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沈少,这条狗的耐心真不错,怎么弄都不吭声。”
沈奕轻轻抿了一口酒,淡淡一笑,语气漫不经心:“他一直都很乖。”
祁深眯起眼睛,忽然又笑了,弯下腰,指尖轻轻地挑起程慕的领口。
“既然这么乖,那不如让他再乖一点?”
他话音未落,手上的动作猛地用力,拽开了程慕的领口——
衬衣的扣子被扯开,露出了里面苍白却布满旧伤的皮肤,还有未完全愈合的新伤,红痕交错,触目惊心。
程慕的身体微微一僵,脸色仍然冷漠,可指尖却悄然收紧。
祁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气里透着一丝虚假的惋惜:“怎么,这伤口还是沈少赏的?”
他抬眼看向沈奕,笑得温柔,“沈少,你可真狠心啊。”
沈奕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像是在等待着程慕的反应。
可程慕没有丝毫反应。
他只是低垂着眼眸,像一尊不会动的雕塑,任由自己被祁深羞辱,被人嘲弄,被人践踏,却始终一声不吭。
他知道,他不能吭声。
如果他现在反抗,沈奕会不高兴。
如果沈奕不高兴,那他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他只能忍。
只能逆来顺受。
沈奕静静地看着他,下一秒,他忽然松开了手,嗤笑了一声,语气冷淡:“从今天起,你不用再跟着我了。”
程慕的身体一僵,有些惊讶地看着沈奕。
可沈奕的声音依旧淡漠:“你的工作,交给其他人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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