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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这鱼却比普通青鱼大上许多,那鱼头足有海碗大小,却正好是做干烧的好料。
鱼头砍下来后血水哗哗的,易久抠了鱼鳃,然后用白酒从鱼鳃处灌进去,把血污全部冲干净。
若是普通的做法,这时候就该点灶起火了。
易久却没那么做——他找了麻绳把那两片鱼头挂了起来。
而且,还不是挂在厨房,而是挂在房子后面那呼呼直吹风的夹道里头。
还别说,青天白日的,夹道里平白多了两片大鱼头,还真是挺吓人。
“这,这怕是不好吧?主屋那边来人可是要从那边走。”
刘娭毑十分不安,小声说道,深怕出事。
易久忍不住撇了撇嘴,面上却露出了一个笑容道:“干烧鱼头要好吃,最重要的就是鱼头要沥得干,那夹道里头风最大,没办法,只能挂那里。”
当然,能恶心恶心主屋那边来的人就更好了。
易久好歹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然后他又准备了整整一叠干纱布,塞在鱼鳃和鱼口处吸掉鱼头内部的湿气。
这纱布还不是只塞一次就可以的,每个一两个小时就把旧的纱布抽出来,换上新的。
这样弄上整整一天,鱼头才算是处理好。
麻烦得人头痛。
刘娭毑痛心疾首,忍不住就在旁边叨叨,只说易久这样真是糟蹋东西。
最后连三丫都忍不住想翻白眼——本来就是因为那青鱼太大才叫她来帮忙的,哪里晓得她这样麻烦。
为了给她找点事情做,易久只好又打发她去把青鱼剩下来的鱼身给切了。
做什么呢……熏鱼。
这条青鱼实在是大得有点过了份,之前切鱼头的时候易久就看了一下切口处的鱼肉,那鱼肉纤维极粗,显然肉质也粗了。
做清蒸鱼肯定是不可能的,红烧也嫌粗,最好是能剔下肉来做鱼丸,可是易久瞅了瞅三丫又看了看刘娭毑,最后还是放弃了——好吃的鱼丸得用木棍结结实实锤出来,这房里一个老太太一个小丫头片子,没哪个有那个力气抡木棍。
就连易久自己也觉得搞不来。
反倒是做这熏鱼简单,而且也能存得久,做好以后各处分一点其他的存在坛子里,怕是能吃到开春。
最重要的是,熏鱼不是要切鱼肉么——好歹能让刘娭毑住嘴……
青鱼的鱼身从腹部破开之后,将鱼杂一股脑地掏出来。
然后用要用拇指将鱼腹内的那一层黑膜给搓干净。
做到这一步之后,易久就把剩下的事情丢给刘娭毑和三丫了,将那鱼身切成手掌厚,两指头宽的鱼块。
然后按照老规矩,切好的鱼块一律用冲掉血水之后放到纱布上沥干。
接着准备一口大锅,里头放上茶油,烧热以后把干干净净的鱼块扔进去炸到四面金黄,再捞起来一旁把油滗干净。
看着工序并不难,但是因为那鱼要炸的漂亮,温度就要高,这样一次顶多也就炸个两三块。
尽管三丫和刘娭毑手脚不停,把鱼全部炸完也很是需要一段时间。
而那边三丫和刘娭毑还在切着鱼,这边易久自己也没闲着,他把另外一口灶也烧上了,锅子里是他平日里炖的清高汤,烧开之后,易久拎着糖罐子就直接翻了过来。
刘娭毑侧头正好见着他这动作,立刻就“嗷”
了一声,把三丫吓了一跳。
“哎哟,哎哟,你罐子翻了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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