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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东线冰原 钢铁的冬眠与苏醒（第4页）

贝克扣动扳机，火箭弹拖着尾烟击中冰堡，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冰块震碎，成千上万的冰屑如霰弹般四射。

他亲眼看见一名苏军士兵的喉咙被冰屑划开，鲜血喷出的瞬间冻结成红色冰晶，在空中形成短暂的血雾。

12:00燃烧瓶与防寒服的对决

正午时分，苏军发动火攻。

燃烧瓶如红色流星划过天空，在德军战壕爆炸，浓稠的燃烧液溅在防寒服上，立即腾起火焰。

贝克的左袖被点燃，他在雪地里翻滚，却发现羊毛混纺的防寒服遇火后粘在皮肤上，撕下时连带着扯掉一层皮肉。

“军医！

快用雪！”

他大喊。

军医奥托·施密特赶来，将积雪压在贝克的伤口上，冻硬的雪粒嵌入灼伤的皮肤，形成天然的镇痛剂。

贝克咬着牙，看着奥托从急救包中取出磺胺粉，却发现药粉已冻成硬块，不得不放在胸口捂化——那是他今天第三次处理此类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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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0冰制防弹墙的生存智慧

贝克所在连队发明的“冰制防弹墙”

开始发挥作用。

士兵们用特制的模具将积雪压成冰砖，每块冰砖厚20厘米，内部掺有苏军的碎钢盔片，可抵御7.62mm步枪弹。

贝克将最后一块冰砖嵌入墙体时，发现冰砖里冻着一只麻雀，它的翅膀张开，仿佛在拥抱这片冰原。

“这墙能撑多久？”

列兵问。

“直到太阳把它晒化，或者我们把它打穿。”

贝克回答，摸出苏军士兵的羊毛手套。

手套的指尖已磨穿，他将冻僵的手指塞进缝隙，感受着残留的体温。

20:00暴风雪中的热咖啡奇迹

黄昏时分，暴风雪遮蔽了整个塔林。

贝克躲在冰墙后，听着狂风呼啸，感觉耳膜几乎要被撕裂。

班长突然递来一个铁皮杯，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咖啡表面漂浮着一层辣椒粉——那是用最后一点配给制做的“温暖弹药”

。

“小心烫。”

班长说。

咖啡入口的瞬间，贝克的舌头被烫得发麻，却又被辣椒粉辣得流泪。

热流从喉咙蔓延到胃部，驱散了些许寒意。

他看着班长的脸，发现对方的胡子上结着冰碴，每根冰碴都折射着煤油灯的光芒，宛如戴着一顶水晶冠冕。

23:001917年的战地日记

午夜前，贝克在战壕里发现一本1917年的德军士兵日记，纸页已冻得脆硬，字迹却依然清晰。

他借着应急灯的微光阅读：“11月5日，气温-25℃，我们在塔林的战壕里用冰雪修筑工事，连长说冬天是最好的盟友。

我不知道战争何时结束，但我想念基尔的造船厂，和那里的姑娘们。”

贝克合上日记，将它塞进防寒服内衬。

他摸出自己的笔记本，用冻僵的手指写下：“1944年11月5日，气温-22℃，我们仍在塔林的战壕里，用冰雪修筑工事。

冬天是盟友，也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