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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故乡那里更是如此,到了深夜,唯一亮着的东西就是萤火虫了。”
江利花说。
“你的故乡不是东京吗?”
徐爱媛问。
“不是每个日本人的故乡都是东京的。
虽然我们家现在确实住在东京,但我小时候的故乡可是个……那个词是什么来着,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白天还算是有些景色,山、水、田野,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去山上的神社找我的伙伴们玩。
但是到了晚上,没了光以后,那些地方就变得恐怖得很了。
没人知道黑暗中会蛰伏什么样的肮脏之物。”
“黑暗中的肮脏之物吗……是啊,没人会知道黑暗中到底有什么。”
徐爱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陷入了沉寂。
也许是因为耶梦加得的陪伴,她逐渐放松了警惕,竟忘记了黑暗线与那个黑裙女孩给她带来的无法言喻的恐怖。
此时看着这城市望不到头的黑暗,那种恐怖的感觉又如同藤蔓一般从她的脚跟一直蔓延到她的头顶,让她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
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
徐爱媛有些诧异,自从小甜出门到现在也没过五分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不成是落下了什么东西?虽然有些疑惑,但徐爱媛仍然朝着门口走了过去,而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门的把手时,她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
“不要开门。”
她浑身一颤,在原地愣了足有五秒钟,随即转过头,发现江利花仍然站在窗边向外面黑暗的街道望着,并没有叫住她。
而这时她也才意识到,那个声音与江利花的声音毫不相似。
“她会开门吗?她不会开门。
门外有什么?”
“她为什么不动了?她听得到我们吗?她听不到,她听得到!”
“门外是什么?它会走吗?它是什么?”
“邪恶的东西,邪恶的东西,邪恶的东西……”
那不只是一个人的声音,那是几个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有的尖锐癫狂有的低沉慵懒,这些声音交替着说话,非常清晰,清晰到就仿佛这些人就在徐爱媛的耳边。
可是她却什么也看不到。
是鬼魂吗?是恶灵吗?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身为猎魔人的江利花没有一点反应?它们是什么?真的有东西在说话吗?门外是什么东西?门外有什么东西吗?
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不知从何而来,竟压得徐爱媛僵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就连喘息都变得十分困难。
“爱媛,有些不对劲,你快来看!”
江利花的召唤让徐爱媛的理智稍微清晰了一些,使她能够再次控制自己的肢体,至少能够踉跄着走到江利花的身边。
“你看那辆车,那辆灰色的小轿车。”
徐爱媛顺着江利花手指的方向望去,一辆灰色的轿车正亮着尾灯在隔着酒店一条街的地方从东向西奔着旧城区驶去,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消失了。
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可是就在徐爱媛想要询问江利花是何意思时,她看到那辆轿车竟再次出现在了那条街上,从东向西,奔着旧城区驶去。
一模一样的车型,一模一样的牌照,一次又一次,消失在黑暗中,出现在灯光下,从东向西,仿佛在不停地循环。
除了那辆车以外,其他地方的东西也困在了循环之中,同一个买东西的人不断从24小时便利店走出,远处烧烤店里的顾客一直在喝一瓶喝不完的酒,而酒店里的时钟,也在分针即将走到十点三十二分时消失,重新回到十点三十分的位置,循环往复。
就在这时,门铃再次响了起来,越响越狂躁,最后竟变成了几近疯狂的节奏。
徐爱媛的身子紧紧贴在窗子上,急促的呼吸让她不禁感觉头晕目眩,耳边的那些声音也随着这门铃的发疯变得癫狂,声音相互交替,交融,最后竟变成了一种无可名状的非人般的声音。
徐爱媛紧紧捂着耳朵,用拳头狠狠地击打着自己的头,可这声音就是无法停下。
就在她的神智消逝,整个人即将昏厥之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这些非人之声中隐隐约约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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