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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如同烙铁般烫进了阿阿牛的脑子里!
滋养万物?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越过热气未散的大坑,望向远处山谷外,赤霞村的方向。
那里,是他家那几块枯死的麦田。
一个荒诞绝伦、却又让他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的念头,如同野火般在他心底轰然燃烧起来!
这破罐子……这罐底的字……难道……难道真是仙家宝贝?!
能……能让枯死的麦苗活过来?!
阿牛再也顾不上其他,将那还带着余温和微弱绿光的破陶罐死死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一个稀世珍宝。
他警惕地四下张望,确认周围除了风声和虫鸣再无其他动静后,撒开脚丫子,像只受惊又狂喜的野兔,一头扎进漆黑的夜色里,朝着村子狂奔而去!
他跑得飞快,草鞋踩在碎石和枯枝上发出急促的噼啪声。
怀里的破陶罐紧贴着胸膛,那点微弱的绿光透过粗布衣衫,在他奔跑时一闪一闪,映亮了他因为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庞和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
什么干渴,什么饥饿,什么放牛娃的苦命……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仙缘!
这两个沉甸甸、金灿灿的字眼,如同惊雷般在他脑子里炸响!
他张阿牛,一个赤霞村放牛的穷小子,要翻身了!
回到他那间四处漏风的茅草屋,阿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死死插上门闩,又搬了屋里唯一一张三条腿的破桌子顶在门后。
他连油灯都不敢点,摸黑爬到土炕上,在唯一还算完好的墙角,用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刨开一层松浮的泥土,将那宝贝疙瘩般的破陶罐深深地埋了进去,又在上面仔细地盖好土,压实。
做完这一切,他瘫坐在冰冷的土炕上,背靠着粗糙的土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黑暗中,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在小小的茅屋里回荡。
激动过后,冷静稍稍回笼。
他借着破窗户透进来的惨淡月光,摊开自己粗糙的手掌。
掌心因为刚才刨土,沾满了泥灰,还有几处被碎石划破的小口子,火辣辣地疼。
仙家功法?长春功?
他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的放牛娃,能练成?
可罐底那“滋养万物”
四个字,像是有魔力一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枯死的麦苗……活过来……
“试试!
不试怎么知道!”
阿牛猛地一咬牙,黑暗中,眼神里透出一股近乎偏执的狠劲儿。
放牛娃的命,贱!
赌一把!
赢了,说不定就能吃上饱饭,甚至……他不敢往下想,只觉得浑身燥热。
接下来的几天,张阿牛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叨叨,魂不守舍。
白天放牛时,他不再像往常那样找个阴凉地打盹,或者跟大角絮叨些有的没的。
他把大角赶到一片枯草稍微厚实点儿的坡上,自己则像做贼一样,找个远离人迹的犄角旮旯,一屁股坐下,双腿盘起,努力模仿着罐底图谱上那个歪歪扭扭小人儿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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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死死闭上,眉头拧成个疙瘩,脸憋得通红,用尽全身力气去“吐纳”
!
“呼——哧——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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