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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允许进入帐中的只有那木尔和盛世两人,其他人全都被安置在了另一处候着。
而那木尔随身的武器也被卸了去。
盛世一进大帐,便见主位之上坐着一位体型高大的异族男子。
对方鼻似鹰钩眼神凶戾,浑身透着血腥之气,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
那木尔一进门就满脸堆笑,“阿布托大人,我帮您找了门好生意。”
阿布托的目光移到盛世身上,盛世赶紧低下头,同时身体瑟缩了一下,嘴上说着:“小人拜见阿布托大人。”
被阿布托极具压迫感的视线盯着,盛世虽心中没有惊慌,但面上还是露出些许惊恐,低着头讷讷不敢言。
那木尔赶紧趁机说明来意,阿布托一边听一边将盛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嗤笑一声,
“五万张毛皮?本将如何信你?”
那木尔其实很纳闷阿布托为什么要这么问。
在他看来对方完全没有必要骗人,反正若是拿不出钱,他们的毛皮也不会被骗了去。
当然了,他自己能信,更多的还是看在兜里那十颗宝珠的份上。
还未拿到货就付了这么昂贵的定金,若是对方毁约,他可不会归还宝珠。
这事怎么看他们都吃不了亏。
但他哪里能将自己得了好处费的事告知阿布托?
万一这个商人给阿布托的宝珠不多,那阿布托岂不是要忌恨于他?
于是,他赶紧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人身后是大凉贵人。
您也知道,大凉人,有钱得很。”
言下之意,五万张毛皮,对大凉贵族来说,九牛一毛。
阿布托单腿踩在坐垫上,一双鹰目盯着盛世,“大凉哪位贵人?”
之前那位小首领盛世还能随意糊弄一下,但阿布托明显要他说出背后之人来,于是盛世再次掏出了那块刻有龙纹的玉牌。
他双手递出,“大人,这是主家的信物。”
阿布托从座椅上下来,仔细看了一眼那只玉牌。
“龙纹?”
再次看向盛世时,阿布托的眸中满是打量和探究,“大凉皇族?”
盛世恭恭敬敬,“正是。”
大凉皇子出生时,便会被赐予玉牌。
长安那块玉牌自他出生后便被收在先皇后处,后来先皇后去世,长安下落不明。
这块玉牌原先要被收回,而玉牌收回,则表示小皇子已死,景清辞知道后自然不愿。
经他多次阻拦,建元帝最终答应将玉牌搁置,并答应景清辞只要他将十一找回,玉牌便会还给十一。
而景清辞去接长安时,便将这块存了十多年的玉牌带给了长安,而长安转手就送给了盛世。
盛世只知道所有皇子都会有一块玉牌,因此这会儿便将玉牌拿了出来。
显然阿布托也不清楚皇子玉牌的特殊之处,但他却认识皇族的龙纹。
“大凉哪位皇子?”
盛世低头,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三皇子。”
左右各个皇子的玉牌都长得差不多,那就随便挑个替死鬼好了。
盛世说完后,大帐内一片寂静,那木尔来回看看两人,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阿布托沉默片刻,随后道:“抬起头来。”
盛世依言抬头,他的脸上有害怕有敬畏,唯独没有说谎后的慌张。
阿布托冲那木尔挥了挥手,示意对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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