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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炎还没回答,我便道,施坤施施然转过身避开我的视线把卷宗递给烛炎,烛炎伸手接过,我也凑到烛炎身旁。
“这是七年前也就是2006年八月八号的案子,一宗强奸杀人案,手段极其恶劣。”
施坤很快进入状态,脸上充满愤怒痛恨,“是个二十岁的女孩,是个孤儿。
尸体几天后在山上被爬山人发现的。
法医检查过,她至少被六个人施暴,虐待,最后致死被抛仍在山上。
找到她的时候,赤身裸体身上都是伤,眼睛瞪着大大的,死不瞑目。”
施坤说完狠劲锤了一下桌子,“那几天连着几天暴雨,什么证据都没了,案子到现在也没结案。”
我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烛炎,烛炎拿出一张现场照片,看到照片我只觉得心被揪紧,“是白雪。”
我低声说道,拿过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身上一丝不挂,披头散发,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血,不远处扔着一件蓝色连衣裙,她整个就像是被揉碎了抹布。
“她叫林荫。”
施坤望着我,摇摇头,“不叫白雪。”
“是有人叫她白雪。”
烛炎眉峰紧蹙,深有所思,“她跟闻一鸣应该认识,很有可能是恋人。”
烛炎淡淡道,“闻一鸣死前桌子上留的诗,就是那首《独白》。
闻一鸣把诗的名字,改成了白雪。”
闻一鸣跟白雪,我紧紧抿起唇,凝眸看着烛炎,“烛炎,你的意思是,闻一鸣杀的那些人是……”
“的确,这样就说得通了。”
施坤恍然大悟,但脸上一点欣喜的表情都没有只觉更沉重。
烛炎眸光深深,犹如寂静无星的夜,黑暗,深邃,幽静,神秘而诱惑。
我紧紧捏着照片点点头。
烛炎揽过我的肩膀,我往他身边靠,他深望着,我想如果能住进他眼睛里应该会很舒服。
“闻一鸣也好,那个白雪还是林荫也好都调查很久,但也没发现两人有恋人存在,两人之间也完全没有任何交集。”
施坤手按着下巴,狠狠地思索一会也没有答案。
我想这些得问闻一鸣跟白雪。
“只是,如果白雪是在山上遇害为什么她会被束缚在车站附近?”
我凝神细想,幽幽道。
“这个得问白雪。”
烛炎冷静回答,面无表情,“我去见见闻一鸣。”
“我也去。”
我立即申请加入,被烛炎拒绝。
烛炎睨了我一眼,“你休息。”
“烛炎,我答应过闻一鸣的父母要送闻一鸣走的。”
我拽着烛炎的手使劲央求他。
烛炎冷着脸,我憋足勇气迎上他的视线,烛炎最终妥协,不过要求我必须跟在他身边,他不说我也会跟着。
施坤清了清嗓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带那个白雪去吗?”
施坤紧紧皱眉,询问道。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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