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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容点头,快着语速安排:“你拿着王府的令牌去韩国公府请国公夫人,将事情照实了说就是。”
韩国公夫人是韩呈的母亲,不仅是公爵夫人,也是有着一品诰命的国夫人。
闳稷临走时就曾告诉过她,若是有什么麻烦,拿着王府的令牌去寻人就是。
这是想着等他走了,怕成容没有足够的倚仗被人给欺了去,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奉肖接过令牌就要走,成容又拦住他,语气严肃,也有些不客气:“你与殿下定是有联系,你老实告诉我,殿下何时归来?”
奉肖低头没应声,算是无声地拒绝回答。
这个反应,看来这所谓的归期确实不是跟她说的那般。
成容呵了一声,也没继续问,只说:“不说也行,你只帮我问他,得罪了端华,我还有没有活路?”
韩国公夫人能救一次,难不成还能次次救?怕是还没等闳稷回来,她就已经死相凄惨。
说罢,成容便上了马车,跟着端华去了长公主府。
今日之事,她没有直接去王府求救,原因很简单。
这端华能这么巧地等在成容回府的必经之路,估计王府也有内线。
不用多猜,成容都能直接把这人确定了,不是崔侧妃又是谁?
怎么就这么爱蹦跶?
两人方才的对峙并没有引起旁人的围观,主要是不敢。
之后两架马车就朝着公主府前进了。
公主府也在内三坊,马车走了没多久就到了。
等成容一下车,便见周围都是公主府的私兵,自己带的人竟被全数隔绝在外。
“本公主的规矩,除开公主府的马车,其余车驾都得避开一丈之地,让他们走到现在已是本宫开恩,你莫要不识好歹。”
端华笑意吟吟地开口,说出的话却格外嚣张。
成容微微抬眸,目光平静地看向端华长公主,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声音清冷:
“长公主,妾劝您别忘了,妾是穆王的人。
您恐怕还管不到穆王的头上。”
端华闻言,眉梢一挑,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她缓步上前,绣着金线的裙摆在地上拖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成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哦?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贱妾罢了,也敢在本宫面前摆谱?”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逼人心。
成容依旧挺直脊背,目光不闪不避,只是袖中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但她不能退缩。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依旧平稳:“妾不敢与长公主争辩,只是提醒长公主,穆王殿下素来护短,若他知道今日之事,恐怕会有些不快。”
端华冷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忽然抬手,指尖轻轻挑起成容的下巴,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肌肤:
“你以为搬出穆王,本宫就会怕了?呵,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她的声音陡然一沉,带着几分讥讽与不屑,“本宫还是更愿意看你当日那几分嚣张的模样,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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