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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凉,我最担心的就是土地庙里那些干部,其次就是我的老婆和丈母娘。
我也没法通知他们离开,就被红卫兵押着关进了粮仓。
我看着窗口的阳光渐渐昏暗下去,我心里很着急。
老曹他们知道我担心什么,可一时也无计可施。
到了快午夜了,老曹头竟然来了,拎着一个篮子,里边是一罐子稀粥和几个窝头,说是何大拿让给我们送的饭。
我看看仓外站岗的两个村里的小伙子,低声快速的问老曹头:土地庙里那些人怎么样了。
老曹头低声说:被带走不少,要不是卡车装不下,都带走了。
老曹放下食物,看看我们,佝偻着腰转身走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绝望。
四个人都紧张的坐在粮食垛上,老曹时不时的去门口看两眼,过了午夜,老曹说:那两个娃扛不住,回去睡了。
我们四人围在一起,低声商量对策。
我说:这次运动来的很猛,我们这个世外桃源也保不住了。
何大拿以前不受我们待见,这次肯定要疯狂报复我们,尤其是对我,对你们几个他还不会怎么样。
老曹说:我们一起光着腚,露着鸡巴打过狼,生死之交,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要我们扔下你,不行。
绣花噗嗤笑了说:我可没跟你光着腚露着鸡巴打狼,我们是光着腚,露着逼跟你们打狼。
绣花的一个笑话让粮仓里的气氛活跃了不少,冬梅也说:不怕他们,大不了我们拎着枪进山去。
我点点头说:这是最后一招,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进山。
绣花说:我最担心是你家地主婆和地主小姐,何大拿报复你,这可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点点头说:她们一定要走,想办法让她们走。
绣花说:我们要想法子出去。
老曹说:这破门,一脚就开了,想走现在就能走。
我摇头说;我们要是逃跑,他们就有把柄了,我们现在不走,他们一时那我们也没法子。
绣花点点头说:关键还是要看村里人的态度,村里人要是支持我们,问题还不大,要是村里人都反对我们,那就麻烦了。
老曹说:村里20岁以上的,没有不支持我们的,要不是何大拿拿着镇上盖着大印的文件,估计村里没人理他。
4人商量一会,都有些困倦了,老曹冲着绣花使着眼色,绣花咧嘴一笑,两人窜到粮食垛后面,不一会,已经传出肌肤撞击的啪啪声,两人已经开始战斗了。
冬梅看看我,脸上也是一脸的企盼,我笑笑站了起来,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冬梅蹲了过来,从裤衩里掏出我的鸡巴,舔吸起来。
在冬梅嘴里射了一次后,冬梅困的受不了了,我让她睡觉,我叫来老曹,让他蹲在窗户下,我站在他肩头上了高高的窗户,翻了出去,蹑手蹑脚的向家里潜去,我想让我媳妇和丈母娘以及彩云离开。
走了一会,我突然想起来藏在村办大梁上的钱,没钱这几个人跑也跑不远,我换个方向,向村办潜过去。
到了村办门口,发现里边竟然亮着灯,我弯腰到了窗户下,从窗户缝往里看,里边竟然是何大拿和一个村妇,那个村妇被对着我,认不出是谁,正捧着何大拿的鸡巴狂舔着,何大拿舒服的直哼哼,我没法子,只有缩在窗口下的黑影里,希望他们完事离开。
过了一会,我探头看看,何大拿已经按倒了那个村妇,正玩命的操着,村妇躺在我的办公桌上,何大拿消瘦的屁股宛若风车一般飞舞着,我心里暗笑:这老家伙,还挺厉害。
看他们一时半会完不了,我干脆爬出村办,潜向家里,不敢叫门,翻墙进了院子,在窗户下低声喊道:玉儿,玉儿开门。
胡玉儿似乎没睡,听到我声音,开了窗户,我低声说:把门开开,别点灯。
胡玉儿起身去开了门,彩云也在屋里,看来两人一直在商量我的事情,我丈母娘也惊醒了,披着衣服从她屋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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