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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为,那天花三娘是把消息递给展怀了,所以苏离的事才会办得那么痛快。
展怀微笑:“她不是我的人,可她是展家的人,你懂了吗?”
展家的人,那就是闽国公或者闽国公世子的人。
展怀从家里出来,父兄并不放心,花三娘实际上是来盯着他的,展怀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说服花三娘跟着自己来了杭州。
霍柔风明白了,她是被展怀利用了。
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展怀忍不住笑了,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子,道:“我可没有本事插手南直隶官员的任免,苏离的事我帮不上你,但是花三娘却不同了,所以你也没有吃亏。”
当然没有吃亏,一个七品官就这样到手了。
霍柔风挥手把他的爪子打开,揉揉自己的鼻子:“以后不许再捏我的鼻子。”
“那捏你的鼻梁吧,你的鼻梁有点塌。”
展怀笑得坏坏的,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等我长大了就不塌了,才不用你捏呢。”
霍柔风索性捂住鼻子不让展怀看了。
展怀脸上的笑容更浓,他站在下午半明半暗的阳光下,看着霍柔风笑,笑容明朗纯粹,毫无城府。
“好啊,或许下次再看到你的时候,你的鼻梁就不塌了,你要多吃点,把鼻梁吃得挺一点。”
展怀说着,又伸手过去,霍柔风用手捂着鼻子,他没有摸到,指尖在霍柔风手背上轻轻划过,痒痒的。
“你离开杭州要去哪里?去山东吗?”
霍柔风问道。
“不,我回福建,又要打仗了。”
展怀说到打仗而字,平静得如同杭州城里的少年提起踏青。
“你是回去打仗?你才多大啊,能带兵吗?”
霍柔风好奇地问道。
“我十五岁了,虽然还不是主将,但是早就打过很多次仗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带着船把倭人追进了海盗的水寨吗?那是真的,我没有吹牛。”
展怀说到这里,又有些遗憾,“你若是跟我去福建,我不会让你跟着去打仗,你别害怕。”
“去你的,谁怕了,我才不怕呢。
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打仗的,我只是没有看过海战而已。”
霍柔风放下手来,露出了那个有点塌鼻梁的小鼻子。
展怀的手便又落到她的头顶,在她的头顶上拍了拍,爽朗地说道:“好了,我真要走了,他们还在城外等着我,你别忘了,想来福建时一定要写信给我啊,千万不要忘了,到时我不但带你上船,还带你把福建玩遍。”
说完,他便转身要走,霍柔风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等等,我让人把那三千两银子给你取来。”
展怀转过身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闪闪发光。
“不用了,先存在你这里,等你去福建时连本带利一起还给我。”
他说完便走,走到月洞门前,忽然又转过身来,面朝着霍柔风:“小九,我们福建不是天天打仗,国公府在福州,那里很安全的,也有像杭州一样的闺秀圈子,夫人小姐们也常常赏花品茗,江南和京城时兴的衣裳首饰,在福建也能买到。”
说到这里,他像是觉得自己说得有点多了,冲着霍柔风挥挥手:“这次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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