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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心地笑了起来说:“好,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定会跟你求助。”
凌忍只说了一句话:“上车,送你回家。”
陶陶转身的时候就只看到凌忍的背影了,虽然他是个要求苛刻、不苟言笑,又不好相处的臭资本家,不过,胸膛倒是意外的,很温暖呢。
凌嫒很听话,爸爸让她呆着不要动,她就一直坐在后座上,看到陶陶的时候,她的眼泪都还没干,眼睛红红的,小鼻子一张一合,瘪着嘴,十分伤心的模样。
陶陶见凌嫒那可怜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倾身过去抱住了她,不断地安慰道:“小嫒不哭啊,我没事的,你是被吓到了吗?不要怕,有爸爸和苏牧保护我,我一点事都没有。
不哭了啊,我在了。”
凌忍听见陶陶说“有爸爸保护我”
的时候,没来由地心颤了一下,这种奇怪的反应和他淡定从容的态度不配,他认为只是自己的奇怪错觉,很快就抛诸脑后不再想了。
凌嫒本就胆小,刚才看到苏牧把钱鑫甩飞出去了,有点被吓到,她一直往陶陶的身上粘,碍于安全座椅锁扣没打开,无法完全自由行动,所以急得又流出泪来。
陶陶焦急地向凌忍请求道:“凌先生,小嫒想到我怀里来,我可以抱着她坐车吗?”
出于安全考虑,凌嫒还是坐安全座椅里比较好,但是于凌忍而言,他更不愿意见到凌嫒哭。
考虑再三,凌忍终是说:“可以,你系上安全带,抱着她吧。”
然后又对苏牧吩咐道:“开慢点。”
苏牧得令,开得又慢又稳。
凌嫒如愿爬到陶陶身上,一双纤细的小胳膊,紧紧搂着陶陶的脖子,依恋地伏在她的肩膀上,带着哭腔喊她:“陶陶。”
陶陶听见了,超开心地拍打着凌忍坐的副驾驶靠背,嚷嚷着说:“凌先生,您听见了,小嫒叫我的名字了!”
只要凌嫒愿意开口,不管她说的是“嗯”
还是“陶陶”
,都是迈出了决定性的一大步,所以感到最开心的人其实是凌忍,只是他早已过了遇到高兴的事情就要兴奋吵闹,或是急着与人分享的年龄。
情绪内敛,不易外泄,就是人变得成熟的标志。
凌忍态度淡然地说:“嗯,在下车之前她就叫过几次了,我听见了的。”
陶陶果然还是个不成熟的小女生,她极度兴奋,很是感慨地“哇哇”
叫着,不断在说:“小嫒你好棒哦,你怎么知道我叫陶陶的?
我的名字是不是很简单,很好记啊?以后你都可以这样叫我,我们见面的时候,你找我的时候,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想我的时候,都可以叫我的名字!”
凌嫒依旧抱着陶陶的脖子没有撒手,但是她在听,然后小声地“嗯”
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陶陶抱着凌嫒小小的身体,对怀里这个软软的孩子,涌起了无限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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