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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皖晚其实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便甚是心平气和地说道:“您说的这些我自然是明白的,平安不只是我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他现在还小,不能自己做决定,等他再大一些,我会遵循他自己的意愿,不论他是想留在这里,还是离开,我都会尊重她的决定,毕竟我这个娘,也不能陪着他一辈子,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也全都取决于他自己。”
秦琴显然没想到陆皖晚已经想的这么远了,愣了愣,却依旧十分担忧地回道:“原来你已经想了这般远了,只是这样一来,到最后,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陆皖晚却是无所谓地笑笑,“我也什么好苦的,想想我这辈子,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能得平安这个孩子,已经是我最幸运的事了,我没有什么好遗憾的,等平安长大之后,我便到处去走走,你也知道我是闲不住的性子,外面如此之大,我早想去看看,等年纪大了,再走不动了,我便找处风景好的地方住下来,了此余生,这一辈子也算是圆满了。”
她这一生,本就是偷来的,能过成如今这样,她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呢。
秦琴佩服陆皖晚的豁达,知晓自己若是处在她的位置上,定是不能这般洒然,轻叹一口气,摇头道:“看来我们都不如你,顾虑的太多,即使要做这样的决定,也不容易。”
陆皖晚却只是苦笑地摇了摇头,她同样有许多顾虑,她嘴上虽说的简单,心中其实也是煎熬万分,只是现实逼得她不得不早做打算,其实她只要想想要离开平安,心中便难受的不行。
“教习,诗诗姑娘方才醒过来了,似乎是有些饿了,我方才送了碗粥过去,现在她正在喝粥呢。”
陆皖晚和秦琴正说着话,秋葵便快步进来禀告。
陆皖晚一听,立即站起了身来,与一旁的秦琴说道:“诗诗既然醒了,咱们便一起过去看看她吧。”
秦琴却依旧坐着,笑笑道:“我就不过去了,你们这么久没见,好好说说吧。”
秦琴自是想让诗诗单独与陆皖晚说话,若是她在场,有些话诗诗恐怕不好说出口。
陆皖晚想了想也没勉强,便跟着秋葵离开了秦琴的房间。
秋葵还是将陆皖晚带到诗诗房门口,然后便告退离开了。
陆皖晚先是敲了敲门,冲着屋里叫道:“诗诗姐,我是绾绾,我来看你了。”
片刻之后,屋内才传来诗诗有些冷淡的声音,“进来吧。”
陆皖晚这才推门进了屋内,屋子里有股子苦药味,并不那么好闻,但陆皖晚曾跟药材打过好一阵子交道,对这味道倒不厌烦,只是心中对诗诗越发疼惜,觉得她这段日子定是吃了不少苦。
陆皖晚走到里屋,却只是隔着床幔看到了坐在雕花大床里诗诗的身影,床幔是深灰色的,让人几乎看不见里面人的模样。
陆皖晚走到床边坐下,看到床边的矮几上放着一碗没吃完的燕窝粥,粥还余了大半,显然是没吃几口。
“我方才听秋葵说你醒来就饿了,怎么就吃了这么点?”
陆皖晚看向床内的诗诗,语带担忧地问道。
诗诗似乎笑了一声,发出一阵短促的气音,而后慢悠悠地说道:“刚醒来的时候确实是有些饿,但等粥送过来又突然没了胃口,许是药喝多了,我现在总是这样,你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你也知道我会些医术,吃不下饭,喝再多的药也于事无补。”
陆皖晚神情越发担忧,叹了口气说道。
“我现在这模样,身子好不好也无所谓了,反正总是只能待在屋子里,也说不准还有几年好活……”
诗诗说话的语气依旧带着笑,但那话语却又仿佛是万念俱灰。
陆皖晚闻言顿时皱了眉头,立即反驳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是已经有许多大夫同你诊治过了吗,你还年轻,只要好好将养着,身子总会恢复的,为何要说那些丧气话,你若是不放心,我亲自给你治!
定要治好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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