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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犯是抓了,可这个案件的关键并不在凶犯上,而是给尸体布阵的神秘人。
这人一天没着落,我们在山里呆着就不安心。
这天晚上轮到我值班,他们都去睡了。
也不知怎么了,就感觉闹心,哎呀这个闹心的,像是小猫挠爪子一样。
我在值班办公室坐卧不安,来回踱步,外面漆黑如墨,天空似乎没有一颗星星。
我来到外面,从狗窝里把大傻拉出来,大傻是一条很聪明的狗,它能察觉到我的异常,跑到身边蹭蹭我的腿。
我拍拍它:“大傻,我今晚特闹心,你帮我看门,回头给你买新鲜的骨头吃。”
大傻“汪”
了一声,似乎听懂了。
我把大傻拴在办公室门口,它这条大狗往那一趴,果然镇邪气,我安心多了。
到了后半夜,屋里寂静无声,我看了一会儿小说,四周静得出奇,只有钟表“嘎达嘎达”
转动。
我扣下书,揉揉眼,正要站起来,忽然看到窗外趴着一个人。
我倒退几步,全身鸡皮疙瘩起来了。
外面是浓重的黑色,看不清来人是什么样,只看到此人有两只血红血红的眼睛,和浸了血的小灯泡差不多。
那人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我,我两条腿都是软的,忽然看到门开着,暗暗叫苦。
因为办公室里太暖和,我昏昏欲睡,怕真睡过去,就开了一会儿门,让冷空气吹进来。
此刻门外的黑暗如同深渊一般盯着我。
我看向趴在地上的大傻,大狗睡得很沉,有点不正常,一动不动,和死了差不多。
我颤抖着双腿,慢慢向门口移动,先把门关上再说。
墙上挂着一根粗硬的手棍,那是我们留着晚上值班防身用的,挂多少年都没摘了,没想到今天我用上了。
我顺手抄起来,再看向窗户的时候,心顿时提起来,趴在窗户上的怪人,踪迹不见。
外面是呜呜的夜风,那人消失了。
我不敢大意,咬着后槽牙,仗着胆子来到门前,用棍子捅了捅大傻。
大傻一点反应没有。
我暗暗叫苦,大傻如果出事了真就麻烦了,它是胡头儿的命根子。
胡头儿和狗朝夕相处,比跟自己老婆时间都长。
大傻真要死在这,胡头儿能疯了。
我拉住大傻脖子上的绳子,慢慢把它拉到屋里。
大傻很沉,我一边拉一边盯着屋外看,外面黑森森的,什么都看不见。
等把它拉进来,我走到门口想把大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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