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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结束后,医生说,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得到消息后,我母亲和我二姐夫急匆匆从老家赶过来,母亲一直在轻轻呼唤父亲的名字。
三天后,父亲醒过来了。
医生说,有什么话赶紧说。
我、母亲还有二姐夫,我们三个围在父亲身边,父亲奄奄一息看着我,气若游丝说,“东东,回去,回去,回去......”
我握着父亲的手,紧张得要命,我害怕父亲会像一层薄薄的灰尘被一阵风吹去。
我泣不成声点头。
我说:“爸,我听您的,我马上就回去,你放心,我一直都在复习,我的成绩很好,一定可以考上大学,你一定要好起来,我等你回家给我办升学宴......”
父亲笑了,示意我和二姐夫出去。
我忍着悲痛起身,转身的瞬间,看见玻璃上映出父亲那窝乱蓬蓬的白发,还有那张不成人形的无比凄凉的脸。
我们出去后,我看见父亲紧紧抓着母亲的手,一刻也不松开,再出来时,母亲无比平静地对我说,“东东,你别在医院呆了,赶紧回学校去,你爸要你现在就走。”
我担心地看了看插满管子的父亲,母亲说,“没事,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和你二姐夫就行。”
我的母亲,像所有母亲一样,表面柔弱,内心却如同男人一样刚强。
冬冬眼睛红肿,神色憔悴,他局促地看了我看,又看了看我母亲,冬冬说,“婶,那我送冬冬去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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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看了冬冬一眼,摆摆手说,“不用,他这么大人了,认得路......你进去吧,你叔有话跟你说。”
冬冬不安地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我。
我的心这两天一直在滴血,一方面是因为父亲,一方面是因为我之前对冬冬如此激烈的态度,我忍着痛,拍了拍冬冬的肩膀,安慰他:“没事,进去吧。”
冬冬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地进去了。
冬冬进去后,母亲催促我说,“东东,你现在就走吧,早点回学校去。”
我强忍着泪,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
我边跑边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听见冬冬在我身后喊东东。
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一样沙哑。
我放慢了奔跑的脚步。
冬冬快速追上来,紧紧抱着我,身子在不停颤栗,抱了几秒种后,他松开了我,忽然很反常地亲了我一下,亲完,冬冬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脚下。
冬冬说,“东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冬冬一连说了三个对不起。
说完对不起,冬冬开始磕响头,磕完一个响头,准备磕第二个时,我拉住他,但冬冬坚持要继续磕。
三个响头磕完后,冬冬起身,开始后退,边退边盯着我看,满含热泪且生离死别似地盯着我看。
当冬冬停止了后退的脚步,最后深情而凄凉地看了我一眼后,倏地转身,快速且踉踉跄跄奔跑起来,边跑边哭边甩眼泪。
凄厉的哭声像远方鸽子的哨声。
冬冬最后的这个吻,也成了凝结在岁月风烟里的琥珀。
泪水浸透的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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