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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还在昏迷中。”
“还在昏迷?!
伤这么重?!”
瑾歌面上有些担忧,随即咬唇皱眉,盘算起来:“桓生这么不经打,也太吃亏了,看来真的要教他学武强身健体了!”
“……”
难道不是应该关心他伤势如何?要不要去探病吗?
“要不,我们去看他吧,我也好多天不见他了,有点想念,看看睡着的也行。”
温素听她直言想念,笑了起来,心中感慨之余,又想调侃她一番,便笑道:“你这心思倒是直接对桓生说呀,我呀,打赌你在他面前肯定说不出口……”
瑾歌闻言,脑海中自然而然的脑补起了自己对着桓生说这番话的样子,只觉尴尬不已,同温素打闹起来:“哎呀……素素,你怎么还嘲笑我啊!”
温素难得露出一丝坏笑,“咦,我还不知道你呀,什么时候都是,最放不下面子了。”
“……”
温素一边说一边将瑾歌扶起,唤来阿松服侍,“就去看看你的桓生吧,但愿你去了,他能醒过来,上次他也是一直守着你醒过来的。”
瑾歌听完,若有所思道:“噢,也对,这个人情还是要礼尚往来一下的。”
“……”
真是搞不懂瑾歌的逻辑。
两人到了柳府,进了别苑,被听竹领着进门。
“薛小姐温小姐来了?”
“嗯,桓生现在怎么样了?”
“少爷他……”
听竹说着又沉默了,语气里透着哀伤:“还昏迷不醒呢。”
看她这个表情,一路进门,柳府眼前这番光景,也是冷清低沉,两人也就不再言语,朝桓生房间走去。
一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桓生,紧闭着双眼,额头上还包扎这白布,表情安详,就像睡着了一般。
瑾歌坐到床边,就像之前桓生那样,探着头去看他,小声唤了两声“桓生”
,但床上的人却丝毫没有反应。
“大夫有说是怎么还不醒吗?”
“说是撞伤了脑袋,少爷最近体寒厉害,脉搏微弱,醒不醒得来,不一定……”
不一定?!
听到这句话的瑾歌感觉心突然空了一下,一落千丈的感觉,不一定?那就是说……也许不会醒了?
“怎么会这样?!”
想来桓生在遇到她之前,恐怕一直活得一帆风顺,连皮外伤都不曾受过,如今却躺在这里,额头上疤痕尚未结痂,再看他裹着布条的手臂,还是与黑衣人搏斗时,被砍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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