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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众人拥着,朝着瑾歌的房间走去。
瑾歌,到家了,你快醒过来吧。
桓生把瑾歌放到床上,给她摆好手和头,又盖上被子,捋了捋秀发,动作轻柔,细心呵护,几位爹娘都默默看在眼里,再看趴着的瑾歌,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好似睡得沉稳。
这一次,桓生对瑾歌用心,那眼里的疼爱无法掩饰,有目共睹,是几位爹娘费尽心思撮合也没有得到的结果,本是十分值得喜悦的事,可现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薛娘上前轻轻握住瑾歌的手,心下哀伤不已,哭出声来:“长这么大,还不曾这般安静过……”
闻言,薛爹也悲上心头。
纵然瑾歌调皮顽劣,常常惹出不少乱子,薛爹严厉也就嘴上骂几句,从不真正罚她,如今看到女儿这般情景,如何不添悲凉。
柳爹柳娘看着也难过,再看桓生的模样,竟似变了个人一般。
一室哀伤,连阿松和听竹,都跟着偷偷抹着眼泪。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薛娘这么问,桓生屈膝跪了下去。
“桓生,你这是作甚?快起来!”
薛爹薛娘都上前,将桓生扶起来。
“瑾歌习武,尚且如此,我们更不会怪你,傻孩子,你也别自责。”
话虽如此,但桓生心里却不得不将一切归罪于自己身上……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桓生坚持要留下来寸步不离的照顾瑾歌,各位长辈也没有再劝,遣听竹回去为桓生带来了换洗衣裳,让他洗漱干净。
这才换下那身满是血渍的喜袍,整理了一下仪容,恢复了往日的干净清秀。
厨房内,阿松一边扇着药炉,一边唉声叹气,嘴里念念叨叨:“这小姐一趴下,整个薛府都似没有生气一般,怪冷清的。”
一旁的听竹听着也跟着叹起气来:“少爷这次回来,都瘦了一圈,面容也憔悴了不少。”
阿松听她这么说,突然转眼看她,道:“你说他们是遭遇了什么?”
“我不知道,”
听竹摇了摇头,思忖了一会儿:“不是少爷被抢亲了嘛,薛小姐他们去救,你看少爷还穿着那带血的喜服,也许就是逃出来的时候……”
“怪!
着实奇怪……”
阿松憋着嘴,摇了摇头:“我家小姐厉害着呢,谁都没有受伤,她却受了伤,你说奇怪不奇怪。”
“厉害?”
听竹转了转眼珠,闪扇着好奇的精光。
阿松见她这般有兴趣,不免得意起来,凑到听竹耳边小声道:“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告诉其他人,我家小姐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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