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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群架诀窍（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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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任和利用其实都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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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点燃烟丝，火光映亮他脸上的伤疤，"

在其位谋其职罢了，我们该务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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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彦吾突然轻笑："

……以前，你很讨厌这么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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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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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吐出一连串烟圈，看着它们在晨光中消散，"

今夜有那么多的久别重逢，似乎没有一个令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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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天际已泛起鱼肚白。

魏彦吾解开披风扣，任由晨风吹动衣襟："

别这么说。

现在，只是两个老朋友，在安魂夜之后的寒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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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罕见地露出疲惫神色，"

也许我们都应该放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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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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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按灭烟斗，"

呼，天冷了，你似乎没有为那些老战友点上蜡烛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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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彦吾望向贫民窟外逐渐苏醒的城市："

这不会占用太多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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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就在你离开了那里之后，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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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王猛地抬头，瞳孔收缩："

……我可想象不出魏彦吾独自一人在墓地前献花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