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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错东西?”
吴念看了眼记录本,“院方说是毒鼠强?”
“误会误会,都怪春春,把过期的和当灭鼠饵的蛋糕放一起,后来她才想起来,给老鼠吃的早就拿出去。”
时枫拉着吴念的手,企图和她套近乎,“念念,别把这事跟我哥说。
他要是知道,又该把我臭骂一顿,我连着七天都在德国取材,家里蛋糕都放过期也忘了扔,才会……”
吴念迟疑了片刻,颤巍巍地抽出手,安慰道:“放心,师父不会知道的,只要不是你吃的就行。
可是小枫,你的邻居不是舅舅家吗?”
“这个……”
时枫嘴角抽搐,寻思着要怎么搪塞过去。
吴念眸光一闪,“我听说你打算把房子租出去。”
“你怎么知道?”
时枫脱口而出。
“你不知道我是你们那区的下片民警吗?”
时枫都要哭了,一个前途光明的刑警怎么跑来下片了,这还让不让人活啊,别人倒还好,偏偏是吴念,时梧的跟屁虫,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要是师父知道你把房间租出去,他一定会把房子锁了,把你拧到市中心和他一起住。”
时枫急急讨饶,仿佛可以预见自己的悲惨下场,“念念姐,我错了,我回去就把招租广告撕了。
你别跟我哥我说,我保证……”
吴念打断她,“你哥为你操碎了心,可是你宁愿一个人守着老宅,也不愿意和你两个哥哥一起住,我怎么敢把你的情况告诉他呢。
不过,你把房子租出去前,把那人的身份证号码提供给我,我先查一查有没有犯罪记录。”
时枫送走吴念,白孟春提着粥进来,“怎么样,摆平了?”
“还好是吴念,要不然丢脸丢到市局去,我哥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刑侦大队长的妹妹使用违禁毒鼠强致人性命,我哥的老脸往哪搁啊,还有我二哥……”
时枫浑身一抖,双眸紧闭,“他一定会让我搬出老宅跟他住,我才不要跟娘炮一起住呢。”
“枫枫,都怪我花痴……”
白孟春很自责,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时枫总会帮她摆平,养成了她万事依赖时枫的习惯,这次也不例外。
时枫很仗义地拍拍她的肩,安慰道:“没事啦,春春,万事有我。
你明年要考公,这时候绝不能出岔子。”
床上的男人三下五除二把粥吃了个精光,慢条斯理擦净嘴唇,双手抱胸靠在病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刚才说要私了?”
时枫背影一缩,默默转过身,用力点头。
男人身上的药效已过,动作迟缓的现象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痞气的笑意,慵懒闲适,“什么代价你都肯付?”
时枫两眼一闭,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那好吧,你要多少钱?”
男人斜眼睨她,“我要多少钱都行?”
“你想狮子大开口?”
男人双腿交叠,身材比例完美的长腿在混乱的病床上格外醒目,“我钱包丢了,没钱没身份证住酒店,你管我住好吃好喝好,就可以了。”
时枫瞪大双眼,“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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