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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现在应该是喜欢上了叶衾寒。”
公孙春秋长叹一口气,痛心疾首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一个女儿家,怎能如此随便,莫云帆啊莫云帆,你太不会管教女儿了。”
良久的沉默,在公孙春秋这里,他的属下只能在他发出询问的时候才能说话,其他时候必须要闭嘴,这一点,公孙瑜夏也不例外。
公孙春秋又长舒了口气,朝后挥挥手,公孙瑜夏身后两人施礼后即退下。
公孙瑜夏站在原地,欲言又不敢。
“你有什么其他的事吗?”
公孙春秋转过身,盯着公孙瑜夏道。
公孙瑜夏眼中泪水在打转:“单子伯死了,盘螭灯也已经拿到手了,你总该践行你的承诺了吧?”
看得出,公孙瑜夏很伤心,她的话近乎哀求公孙春秋。
公孙春秋脸色阴沉了下来,厉声斥责公孙瑜夏道:“公孙家的儿女若都如你一般顾忌儿女私情,我公孙家怎能在江湖中屹立数百年而不倒?现在天下形势复杂,我们能自保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着去过安逸的生活?”
公孙瑜夏跪了下来,这时候的她,与叶衾寒初时所见判若两人,只听她哭诉道:“哥,我只是一个女人,我就想过相夫教子的生活,你的那些抱负我不感兴趣,求你放了他,我和他会隐姓埋名的过一辈子,不会丢我们公孙家的脸。”
‘啪’的一声,公孙瑜夏被打倒在地,左边脸五根指印殷红。
“不想他死,就别再给我提起这件事。”
公孙春秋走出祭祀堂,只留公孙瑜夏一人。
他若这时候回头,一定能看到公孙瑜夏眼中的仇恨与怒火,那种仇恨的目光中,夹杂着无可奈何。
那种怒火,又像是要烧掉一切与自己作对人的生命。
一股外力涌入体内,似一股暖流流经叶衾寒各个脏腑。
恍惚中的疼痛感渐渐消失,让人说不出的受用。
那外力虽强劲却又不失温和,待其流经到叶衾寒身上各个要穴后,那外力突然消失。
痛感旋即袭来,叶衾寒想睁开双眼,双眼却沉重如山,不听使唤。
叶衾寒用尽全力去控制自己的双眼,体内各个周身大穴的痛感像是得到了某种号令,遥相呼应,齐齐的作起祟来。
叶衾寒让自己清醒的努力,被身体的疼痛瞬间打败。
思绪飞转,脑海中出现了柳依依的身影,自己与她依偎在山脚,闲看蓝天飞鸟,花开花落。
莫夕颜又突然出现,手执利剑,一剑贯胸,刺死了柳依依,叶衾寒大怒,抬手一掌,莫夕颜轻飘飘的飞出四五丈远,临死嘴角也挂着满意的笑。
叶衾寒如临真境,茫然四顾,忽又失去了知觉,再次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叶衾寒又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为自己疗伤,叶衾寒明白是对方用内力修复自己受损的经脾脉脉络,一旦对方停止对叶衾寒运功,叶衾寒不久就会昏迷。
如此往复四次,叶衾寒终于能睁开眼,醒了过来。
映入眼睑的是陈设得当的房间,色调皆白,这一应的白色不仅没有引起叶衾寒的不适感,反而让叶衾寒觉得很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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