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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风卷着雪粒子往脖子里钻,李琰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齐踝深的雪里,每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肋下的箭伤和小腿的刀疤扯得生疼,他牙关咬得几乎渗血,眼前一阵阵发黑。
身旁的宇文霜个子还没他肩膀高,却用瘦小的身子撑着他大半个重量,小姑娘牙关紧咬,刘海被冷汗黏在额头上,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了层薄霜,踩出的脚印歪歪扭扭,像两条被风吹乱的麻绳。
“陛下…再走几步…”
宇文霜喘得像拉风箱,话被风撕成了碎片,“爷爷说…过了那道山梁…就是涧口…”
李琰喉咙里咕噜了一声,算作答应。
他能感觉到血从绷带里渗出来,在寒夜里结成硬痂,每呼吸一次,肺里都像灌了碎冰。
脑子里只剩个模糊的念头在打转:得活着回去,婉儿还在含元殿等他批折子,刚满周岁的皇子说不定正扶着栏杆学步——想到这儿,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借着刺痛又往前挪了半步。
残月像块破棉絮,偶尔从云缝里漏出点光,勉强勾出前头山势的轮廓。
路越走越窄,两侧山崖像被老天爷掰弯的铁钳,压得人喘不过气。
风在谷口打旋儿,卷着枯枝败叶发出尖啸,像极了去年秋闱时刑部大牢里犯人的哭号。
鼻尖突然撞上股腥气,混着潮湿的水汽和若有若无的硫磺味,李琰心里一紧——这味儿不对劲,倒像是……火山口?
转过那道覆满冰棱的岩壁时,李琰脚下一滑,整个人踉跄着撞在山石上。
宇文霜惊呼一声,伸手去扶,却被他腰间渗出的血蹭了满手。
两人抬头望去,眼前景象让心跳几乎停了——
狂风如千军万马般呼啸而过,耳鼓被震得生疼。
脚下的实地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道百丈宽的裂缝,裂缝里翻涌着灰白色的浓雾,像煮开的浆糊似的咕嘟咕嘟往上冒。
两侧峭壁直上直下,冰棱挂在岩石上,像无数把倒悬的杀猪刀,月光一照,泛着青幽幽的光。
浓雾深处传来沉闷的轰鸣,一下下撞着心口,像是地底下有条巨龙在翻滚——后来他们才知道,那是暗河撞击礁石的声音。
“这就是…鹰愁涧?”
李琰声音发颤,下意识攥紧宇文霜的手腕。
小姑娘的手冻得像冰块,却反过来捏了捏他的掌心,指尖触到他掌心里的老茧——那是当年当太子时练箭磨出来的。
“看那儿!”
宇文霜突然指着左侧峭壁下方,睫毛上的霜花簌簌直掉。
二十多丈深的地方,一块黑色岩石凸在峭壁上,像老鸹窝似的摇摇欲坠。
岩角上跳动着豆大的火光,光晕里有个佝偻的身影——正是宇文拓!
老人单膝跪在岩台上,手里那杆九尺长的撑杆钩子死死勾住石缝,另一只手正往崖上抛绳子,麻绳末端绑着块磨盘大的石头,在风雪里晃出个模糊的弧。
“爷爷!”
宇文霜喊了一嗓子,声音立刻被风卷跑了。
但宇文拓还是抬起头,火光映得他满脸沟壑更深了,青紫色的嘴唇咧开,露出颗缺了半边的门牙——那是去年在秦岭救猎户时,被黑熊拍掉的。
他抬起撑杆,在空中画了个圈,又重重往下一顿。
“陛下,爷爷说绳子绑好了!”
宇文霜凑近他耳边喊,呼出的热气在他冻僵的耳垂上烫出块红斑,“让咱们顺着绳子下到石台去!
他在下面接应!”
李琰盯着脚下的浓雾,只觉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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