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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走边胡思乱想:遇见这么多的事情都还没死,到底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我的初衷只是找个人,没想到却衍生出这么多事情。
更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要不是亲身经历,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无数个疑问也萦绕在我的心中:“姑妈到底有没有死?她是怎么受的伤?她是怎么进到这里的?为什么临了还提到‘爷爷和何建国(多多的导师)、爱德华(姑父)他们……’?帕梅拉怎么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们碰到的状况一样?还有老鬼他们,现在又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变成狼粪了?更不知多多现在怎么样了?我还能不能坚持到找到她?……”
我被这无数个问题围绕着,越想越乱,头都大了。
多么希望能有人给我指条明路,尽早解决它们。
可是没有,只能靠我自己去解决。
丽莎看我不说话,就连忙问:“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又疼了?累了咱们就休息一会儿。”
我摇了摇头说道:“咱们还是先走吧,省得一会儿再有麻烦。”
“闭上你的乌鸦嘴!”
丽莎连忙打断我,说:“之前就是你说什么‘会有麻烦’,结果还真是有。
都怪你这张乌鸦嘴,你看看现在咱们俩这样子,就跟那越南战场回来的人似的。
一个脑瓢开了花,一个腿瘸胳膊断的。”
“唉,你说,咱们这样回去了,国家会不会给咱们颁个奖,或者是授个二等功什么的……”
我看她说越南战场,立刻来了兴致。
丽莎突然打断我说:“你有完没完?要我看,不应该伤在手脚上,应该伤在嘴才合理,让你再停不住嘴。
听我的,先休息一会儿再说,养足了精神我们才能再出发。”
既然丽莎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同意。
自己腿脚不便就别逞这个能了,休息一下也好。
我突然觉得口渴,就问丽莎:“你包里还有没有水了?我有点渴。”
丽莎翻了一下包,发现里面就还有小半瓶水,就递给了我。
说:“只有这么点了,喝完就没了。”
我拿过来刚想一口将它喝完。
可是一看丽莎,也是嘴唇发干。
她肯定也是口渴的要命,只是没有说而已。
我喝了两口,就将水递给了她。
“怎么不喝了?口渴就喝这么点?”
丽莎问。
“嗯,你喝吧。
我也就是嗓子干了,润润嗓子。”
我说,“你肯定也渴了,你喝吧。”
丽莎看我这么说,笑了笑,说:“你受伤了,容易缺水,还是留着给你喝吧。”
“喝吧,看图,咱们马上就能够到出口了。
到时候,就不怕没水了。”
我说,“人可以不吃饭,但不能不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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