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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这些天自己是怎么了,照理“倍宁”
的事都解决了,他该一身轻松,可就是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堵得严严实实,闷的慌。
温凉的脸时不时的就跃进脑海里,有时在开车的时候,有时在开会的时候,出现最多的还是晚上夜深人静时。
想到那天在温凉家差点就擦枪走火,他想他真是疯了。
明明憎恶她,要报复她,他怎么就对她起了反应,而且还很强烈。
“wow?到底是哪个妞让我们沈少再次春心荡漾了?”
见沈赫没否认,Edward挑下眉,吹了声口哨。
据他所知,自沈赫和文嘉佳离婚后,沈赫身边就没再有过女人,连一夜情的那种都没。
“妞个毛线!”
沈赫轻佻地嗤了声,拿下Edward的手,脑中陡然又闪过温凉那张寡冷的脸,心情又烦躁了几分。
Edward谑笑,一下想起什么,打了个响指,“差点忘了,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在芝加哥见过Grace吗?”
没注意到沈赫神情毫无波动,似乎没有在听他说话,Edward自顾继续说:“我没认错人,真的是她,上礼拜我又见到了,这次我和她还说话了。”
沈赫面无表情,望着台上激情热舞的女人,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嘿,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Edward手肘碰他下。
“在听。”
沈赫视线不移,声线平淡没有起伏。
Edward不解的蹙眉,“那你怎么没反应?”
沈赫斜睨他眼,似是觉得好笑的轻笑了声,“我该有什么反应?”
“你不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想。”
“Why?”
Edward诧异,觉得这很不符合逻辑,怎么说也是自己前妻,总该想要知道些吧。
“我们早就没关系,我为什么要知道。”
对于文嘉佳,沈赫其实早没感觉了,只不过在看见温凉后才勾起了往事,激发了他的报复心。
现在知道温凉并非文嘉佳,再听见文嘉佳的名字,就跟听见一个陌生人一样,他毫无兴趣知道她现在是好是歹。
Edward耸耸肩,也不管他是真不想知道还是装不想知道,还是说:“她现在混的不错,在一家高级成衣公司做设计总监。
还单身呢,不知道是一直单着,还是又离过几次了。”
调笑的轻笑一声,拿起酒杯喝了口,又道:“她那性格太浪,连你这样的都hold不住,别的男人更够呛。”
不想再听Edward聒噪,沈赫仰头一口把酒喝完,把杯子往杯垫一搁,“走了。”
Edward说得正兴头,一听,愣了下,反应过来,“ok?”
耸下肩,也放下杯子。
沈赫把钱放到酒杯边,站起身,“你住哪家酒店?我送你。”
“你酒驾?”
Edward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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