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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池哪是以前的那个他啊!
桑榆不自觉地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喝完牛奶,倾身向前把杯子放好,这一动大半个肩头裸丨露在外,莹白一片,顿时灼热了某人的眼。
陈池把毛巾一抛,看着她小巧玲珑的双脚,左手轻轻的握住,慢慢的按着,心想着她今晚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小脚趾那边都磨红了。
桑榆一缩,陈池不免想到今晚江子箫替她穿鞋的情景,男人要么视而不见,要么追究起来也是恐怖的。
陈池往日的胸襟早已飘到大洋彼岸了。
他紧紧的拥着她,“以后再也不能让其他男人替你穿鞋了,知道了吗?要穿也只能我替你穿。”
桑榆撇嘴,真够霸道的。
“与你何干!”
陈池气,不过手的力道正好,桑榆踩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这脚实在很酸。
他的手慢慢地上沿,捏着她的小腿,很舒服,桑榆闭着眼。
刚刚两人的争执似乎都过去了。
陈池看着她,一脸的松动像只慵懒的小白兔,毫无戒备,压根不知道此时后方一只大灰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他的手也慢慢地上沿摸到了她的大腿,桑榆一阵酥麻,倏地睁开眼,握着他的手。
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迷离的眼,那幽深的眼神越发的深沉,吹拂在她耳边的气息也加剧了。
她刚刚张口,他的唇角就贴了上来,话语瞬间被吞咽下肚。
陈池的手,伸进宽大的睡袍里,慢慢地上沿,那双手就像带了魔力一般,桑榆不自觉地向后缩着身子,“别——”
脑海里剧烈的争执着。
陈池什么人,这一段走来,他已然决定了所有的一切。
刚刚洗过澡的她,肌肤光滑如玉,双目含羞带水,睡袍不经意慢慢的敞开了,让他瞬间抛下了一切。
他霸道,他要掌控住一切,他的脑海只有一个声音,她是他的。
桑榆被吻的气喘吁吁,神智涣散,小手推着他。
陈池的嘴巴慢慢的下滑,一点一点吻过她的唇,她的脖间,渐渐往下,桑榆倏地脑子一片空白,不得不说陈池已经完全掌控了一切,“桑榆,给我——”
“唔——”
桑榆的五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双手无意识地拉扯着他的短发,他只觉得头皮一阵刺激,倒不觉得疼,反而更加的兴奋。
“陈池——”
“乖,叫池——”
他一点一点的诱惑着她。
“陈池,停下来——”
桑榆在最后的清醒中微微的挣扎着。
“阿愚,我爱你——”
他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双眼里是满满的情意。
桑榆咬着唇角,双手伸出手抚上他光裸的背脊,陈池的身子猛地一抽,他暗暗的梦哼一声,口中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阿愚——”
她的名字成了最动人的情话。
汗水焦灼着最炙热的情感,一室动人。
这一夜是陈池这许多年最踏实的一年,他轻柔的搂着怀里的人儿,双眼沉沉地望着她疲倦的脸色,阿愚,忘了过去所有的一切,忘了他。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疼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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