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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老汉犹豫着没有说话。
“不可隐瞒,如实说来。”
远航大喝一声,又拍了下惊堂木,这次用力大了些,震的自己手好痛。
谢老汉哆嗦一下,说道:“我那媳妇如今嫁与了隔壁的张屠夫。
老儿听闻我那媳妇早就与张屠夫有染,曾说与我儿听,只是我儿生性憨厚,又怕家丑外扬,一直隐忍着。”
“你家媳妇是何时改嫁张屠夫的?”
远航又问道。
“是去年开春,正月不可婚假,出了正月便改嫁过去了。”
谢老汉肯定地答道。
远航站起身来,走到堂下,蹲在谢老汉身前,问道:“你儿子前年失踪不到一年,媳妇便改嫁,你这当公公的没有阻拦吗?”
“大人,如今也不怕您笑话了。
有一次老儿起夜,听到媳妇那屋传来男人声音,我一听正是那张屠夫。
小老儿我正要拍门,忽听他们对话。
我那媳妇说道‘你如此大胆,就不怕我家公公知道吗?’张屠夫说‘不知也就罢了,若敢阻拦我便宰了他。
’小老儿吓的便没敢出声。
退回了房内。”
谢老汉老脸一红,叹气说道。
远航站起身来,官帽又将自己眼睛遮住了。
于是将官帽拿下来,放在大案之上,脱下官服对谢老汉说道:“这么说来,张屠夫很是可疑。
老伯你起来,我们去你院中看下。”
远航穿着素衣,带着衙役,跟着谢老汉身后向他家院子走去。
谢老汉住在益州城的西北角,院子是用篱笆圈成的,两间房屋显得有些破旧。
远航看了一下旁边那户人家,到是过的不错,居然有三间大瓦房。
指了指问道:“这便是张屠夫家吗?”
“是的,大人。”
谢老汉赶紧躬身答道。
远航点点头,跟在谢老汉身后进了院子。
来到地中,果然见到一截白骨露在地面之上。
远航蹲下看了看,埋骨之处距离地面至少有半米深。
抬头问向谢老汉:“你犁地需要犁这么深吗?”
“大人,去年老儿外出寻子,此地荒废一年。
故而今年便深犁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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