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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禁足了大半个月,可不是有些日子没摸了。
景瑞把玩着手上刻了名的箭羽,眸中一抹戾气划过,“便是半年没摸弓,打几个猎物还是轻而易举。”
目光若有若过擦过景岱的手腕,故意揭人伤疤,“三哥,要不要我让你几支箭?”
景岱虽上过战场,大大小小立了些战功,可惜当年那一战被人射穿了手腕,因此落下旧伤。
往年春狩秋狩,他也是能推则推,至今无人瞧见过他拉弓。
京中有传他伤了手臂,可能再也拉不动弓了。
景岱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难堪气恼,甚至算的上从容,“陈年旧伤罢了,四弟全力以赴便是。”
景瑞扯唇冷笑一声,吩咐近卫,“去将本王的马牵来。”
得知这兄弟俩要比试射箭,宣德帝也是难得的好兴致,另添了两样彩头,随便问了景岱手上的旧伤。
景岱只说并无大碍,宣德帝便不再多问,由着他们比试了。
今日到场的公主王女大多会骑射,皇后怕谢鸾与她们这些长辈坐在一起无聊,慈爱地看着她,“阿鸾,你若是想学骑射,母后叫两个夫子来教你。”
不远处,裴定牵着那匹照夜玉狮子过来。
荣和长公主笑瞥了他一眼,“这儿不是有个现成的夫子?”
裴定将马儿牵至近前,“皇后娘娘,今日我来教阿鸾。”
面前的马儿通体雪白,鬃毛柔顺,在一众马儿中格外惹眼,可瞧着却一点也不温顺。
皇后不禁皱了眉头。
照夜玉狮子性子烈,阿鸾从未骑过马,若是摔了可怎么是好?
裴定看出皇后的顾虑,“臣先将这马驯服,再教阿鸾。”
虽然方才见识过裴定的骑射,皇后还是担心谢鸾受伤,低声与谢鸾商量,“岱儿的马性子温顺,你可愿意骑你三皇兄的马?”
景瑞在一旁听着,似笑非笑道:“三皇兄从不让人碰他的踏雪,阿鸾妹妹不妨骑我的?”
他话音方落,景岱已命人将他的马儿牵来。
景瑞脸色顿时一僵。
“阿鸾第一次骑马,当心些,莫要摔着了。”
景岱看着谢鸾,笑容温和,俨然一位好兄长的作派。
景瑞咬牙低语,“没了踏雪,三皇兄有把握赢我?”
“无妨,阿鸾开心就好。”
“……”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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