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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酒从唇边溢出,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落,消失在胸前。
晏明修喉结重重滑动,盯着那道蜿蜒的水痕咽了咽口水。
瑟瑟借着酒劲贴上谢锦程臂弯,冲他抛了个媚眼,软软道:“求爷怜惜奴家。”
“罢了,你既是今夜头一个求爷的,那就给了你一个体面吧。”
谢锦程将花簪扔到了她怀里。
瑟瑟露出了笑意,忙跪下行礼:“多谢两位爷赏。”
她握着花簪,笑意盈盈地离开了,跟着船夫去往下一艘船。
“明修,你何须着急,这样的女人待会你还得看十一个呢。”
谢锦程哈哈一笑。
晏明修赶忙收回了追随瑟瑟的视线,讪讪地躺回了原位。
先前的几位侍女们轻步绕出屏风,执壶斟满酒杯,将桌上切好的梨片用银叉送到二人唇边。
不过片刻功夫,珠帘又被新到的姑娘给掀起。
她表演的也是弹曲儿,先前瑟瑟已经弹过了琵琶,她弹的虽然是古琴,但少了几分惊喜。
因而晏明修和谢锦程便没有继续给簪子。
任凭她使尽浑身解数,两人都没松口。
一刻钟到,这姑娘只得悻悻地离开了他们的船。
下一个姑娘接踵而至。
然而两人今夜看了不少美人,簪子给得是愈发谨慎了。
直到第十个姑娘,他们才给出了第二支花簪。
“难不成争花魁的姑娘就这些?”
谢锦程有些失望了。
话音刚落,铛啷啷一串脆响,帘子猝然荡开,一双缠着金铃的雪白赤足便踏了进来。
两人抬眼望去,顿时眼前一亮。
这一回来的姑娘戴着面纱,眉心贴着一个芙蓉花钿,眉眼似乎用胭脂重重描红了,多了一股诱人的魅惑。
面纱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晃得人喉头发紧。
烟红薄纱堪堪遮住腰肢,隐隐约约透出其中赛雪的肌肤。
她每走一步,缀在裙摆的金铃便和脚踝上的那串一块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晏明修看得袖口泼了酒都未曾察觉。
谢锦程也难得征神了片刻,他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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