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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脑瓜子要灵活一点!”
尹德芳属于搞艺术的人,搞艺术的人有时候只认一个死理——那就是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别人。
而且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别人,哪怕是最好的朋友。
尹德芳也知道自己老爷子的心思。
但是,他就是不想再次向发小楼贵根借钱。
“这样子,你继续借钱给他。
我来担保,他还不上钱的话,我用我家这个院子作为抵押。
怎么样,贵根?”
为了儿子尹德芳的前程,尹老爷子豁出去了,连自家祖传的老院子都押上了。
说话的时候,尹老爷子底气十足。
在农村,尹家院子占的这一大片地儿,老房子推到之后,可以办半个厂房了。
如果尹德芳真的还不上钱,这个院子作为抵押,那可老值钱了。
“呃,尹老爹,您这是折煞我了。
这是您尹家的祖居地,这绝对不能抵押。
我也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家伙。
哈哈哈,我愿意借钱给他,不用您担保。
这么多年的兄弟,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我相信他的人品!
他现在从事的银壶事业,虽然起步较晚。
但是,这个行业是高端行业,是朝阳产业,他未来大有可期。
如果他创业,我愿意投资。
我们镇上办厂这一帮粗人,稍稍成功一点的小老板,前一阵子,颈部都喜欢套一个大金链子,俗气得很。
而现在呢,都开始喜欢玩这些金银合金的高端产品。
还有,就是我买古玩字画藏品的时候,希望德芳继续帮我把关,免得又买到赝品,被那些乌龟王八蛋嘲笑!”
“这绝对没有问题。”
尹德芳觉得,自己有一技之长,能够鉴别高端奢侈品的真假,能够帮到发小楼贵根,也算对他亏欠少一些。
楼贵根虽然文化不高,他的一席话,说话直接,直击要害,不拐弯抹角。
虽然他的鉴别能力有限,但他经商经验丰富,这是尹德芳最欣赏他的地方。
但是,尹德芳对于未来,他也不敢去想。
他只是喜欢当一名银壶一片造工匠。
在捶打一片造银壶的叮叮当当的乐曲中,他有说不出来的愉悦和幸福,这是他的唯一兴趣和爱好。
至于其他的,赚钱与否,产业前景,他倒是没有去细想,也无法预判这个行业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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