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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夙也多少理解了当年的母亲。
原来深爱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不过和母亲不同的是,寒夙不会给谢予这种机会。
寒夙拉过被子仔细给谢予掖好,然后拉过谢予的手,拿过那枚桃核,因为攥的太紧,谢予的掌心都出现了桃核的纹路。
寒夙搂着谢予,一手拿过之前准备好的红绳,穿过桃核中间打好的孔洞,然后系在谢予的手腕上,不松也不紧,是个正好合适的宽度。
翌日
谢予是在寒夙怀里醒过来的,寒夙已经醒过来很久了,在很清醒的赖床。
被子下两人赤裸的身躯交缠着,寒夙察觉到谢予醒来还特意收紧了下怀抱。
第一次在清醒后碰上肇事者,谢予觉得难堪。
推开寒夙的怀抱,谢予坐起身去拿衣物。
寒夙也跟着坐起身倚在床上看着谢予正在穿衣服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
谢予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要强烈,他看着身上斑驳的吻痕,努力忽视身后的视线,穿好身上的衣服谢予就来马上来到楼下。
寒夙也只好跟着起床下来。
管家不在,大概是替寒夙拜年去了,比寒夙职位高的人就那么几个,想也知道是谁了。
谢予突然灵光一现。
这里面会不会有他?
那个隐姓埋名抛妻弃子的所谓的父亲?
早上吃的是饺子。
以前每年的这个时候,谢予和妈妈都会早早起来祭拜天地,放鞭炮,然后凑在一起吃饺子。
把洗干净的硬币包到饺子里面,谁吃到就算这一年谁有福气,谢予是不信这个的,倒不是因为他总是吃不着那个带硬币的饺子。
谢予分神想着,也不知道妈妈那边怎么样了。
今天天气很是不错,寒夙站在院门口,突然很想和和谢予一起出去逛逛。
谢予一个人呆在家的时间太长,也该出去散散心了,不过以谢予现在这个状态来说怕是出不了远门。
寒夙走到谢予身边,看着他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什么书,寒夙俯身把书从谢予手中抽走,谢予一愣,然后抬头看向寒夙。
“要出去走走吗?”
“好。”
寒夙抓着谢予的手腕,顺着营地周边的那条河继续往前走,河面上的冰层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只剩薄薄的一层勉强覆在水面上,靠近河岸的芦苇根部被禁锢在冰层下,上方的芦苇随风飘荡着。
天空是湛蓝色,远处的山上的树木也清晰可见。
谢予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藏蓝色,寒夙印象中那抹鲜艳的藏蓝色,也是当年帝都军校军装的颜色。
谢予的头发长长了一些,已经有些遮盖住他的眉眼了,寒夙伸手替他把几缕过长的发丝拢到耳后。
意气风发的年纪,姣好的容貌,还有当初最吸引寒夙的性格。
寒夙看着谢予,彷佛透过他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纵使经历诸多挫折磨难,谢予还是他心中唯一的光。
只是这盏光本身好像有些黯淡了。
寒夙并不觉得有什么,他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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