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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子硬,是什么家伙,这样的地方,有这样的高手,让钱令狐惊讶不已。
想退,准确地说是逃,不然的话会命丧黄泉。
要是师父在这里就好,师父会是半斤对八两。
钱令狐有记忆,上次与师父对决的时候,好像是这么样,搞得自己不亦乐乎。
逃不了,钱令狐侧身,右手的剑回击张连坡的攻势,双脚朝外走。
张连坡的剑像长了眼睛,把退路封得死死的,要是脚再移动,一定会剑锋入肉,鲜血淋淋。
停住脚,手中的剑拼命地回击,挡,救命要紧。
张连坡高兴,这一剑下去,定能让钱令狐出血,手臂吧。
不想要钱令狐的命,戏耍而已,出点血就成。
剑起,剑锋落下,见血!
张连坡暗暗高兴,目标达到。
千钧一发之际,梁亮元出手,手中的那一碎粒飞来,嗖嗖声威。
选择,剑继续刺入,强令狐受伤,自己会被暗器对穿过,身子中会多一个窟窿。
不干,收剑,退。
趁着这一挡儿时光的钱令狐,退出了战团,收剑入鞘,远远地站着,瞧着飞升而至的师父梁亮元。
是什么样的暗器,让张连坡惊慌失措,连连退后?师父有这样厉害,看来自己还不知道师父究竟是什么身段。
“你是什么人?”
张连坡心有余悸,战栗地问道,实在得很,这来者自己不是对手,暗器飞过自己,落在对面的墙上,只见墙上的窟窿,不见暗器。
这是什么劲道。
张连坡剑入鞘,退后一步,见梁亮元没有追来,便退到了段成林的身后,打不过,躲。
初春,山风料峭,粉红色的梅花一朵在梁亮元的手中颤动,芬芳馥郁。
段成林与梁亮元有过一面之缘,但不知梁亮元有这样厉害,一手暗器便把张连坡逼退:“店主,卑职受县太爷的委托,前来解决问题。
你也知道,好端端的把人家的耳朵割了去,你说,怎么办吧。”
段成林没有了原来的嚣张,那真的内心颤抖,说话客气点。
有难处,对面的店主有这样的强悍,对自己身子武力不得不震撼,又要完成县太爷交给的任务,不然的话,两头都不讨好,两头讨骂。
从一旁走,好好谈谈就是捷径,捷径就能功成。
“坐下谈谈。”
段成林轻声说道。
梁亮元把手中的梅花往上空推出,又接住,轻描淡笑地说道:“谈什么?要谈么?”
梁亮元的双眼望着段成林,一束目光,像老虎出山,凶猛咬人。
“谈谈刀疤脸的伤,得有个说法,赔偿得落实。”
段成林胆战兢兢,生怕自己说错什么,惹得梁亮元不高兴,一把一个耳光,吃亏的是自己,“这个伤要请郎中,伤还是要治的,你说呢,这样,所有费用,得有个落处。”
“嗯,你说完了么?那就滚。”
钱令狐接下话头,“助桀为虐的家伙。”
“滚?出来了,就应当做些人做的事,才能对得起这一身虎皮。”
从墙角一处匆匆走来的龚琳苪,一个闪身,跃动的身躯,像一只黑燕,站在了刀疤脸的面前,一个拐脚,掀翻刀疤脸,一只脚踏在了刀疤脸的背上,把刀疤脸死死地按在地面上,然后,从腰间摸出了一块铜牌,“我是知府衙门的捕快,现捉拿刀疤脸一干人等。”
刀疤脸余党兄弟等一干人等,见势不妙,迈腿溜走。
想得美,在墙头的一端,走出了一队人,劲装威武,衣角飘飘,剑在腰间摆动,灵动舞起:“想活的别动,逃,格杀勿论。”
瘸子被后面赶来的衙役逮住,双手向后反,被人牢牢地控制住。
张洪涛有几分无奈,没有动,静静地站立,一位衙役在其身后,一把剑扣在脖子上,只要动,便会剑锋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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