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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月欢被他盯得发毛,纳闷地捏了捏脸,“咋了?我说错话了吗?你怎么突然给我表演笑容消失术?”
祁曜君不想理她了,板着脸,背着手,径自往前走。
季月欢又赶忙跟上。
“喂,祁曜君你走慢点儿,我气儿还没喘匀呢,你听我说……啊!”
她话还没说完,前头的祁曜君就猛地顿住脚步,季月欢一个不小心猛地撞他后背上,条件反射惊呼出声。
祁曜君无奈转头,还不等季月欢抱怨,就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气儿都没喘匀小嘴还叭叭惦记跟朕谈事情,季月欢,你……可真是能耐啊。”
他后面一句话说得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还是不够累,就该不管她,让她累到说不出话才好。
可偏偏祁曜君的脑海里,又总想起梦中那个受了伤,独自艰难爬着楼梯去看病,又独自一瘸一拐走向考场的女孩儿。
季月欢到现在都不知道,祁曜君总喜欢抱她走路,是因为潜意识里想保护她那双受过伤的腿。
哪怕他无数次告诉自己,那或许只是梦。
季月欢被他盯得莫名理亏,摸了摸鼻子,安分窝在他怀里,“好嘛好嘛,那等我喘匀了再谈。”
祁曜君:“……”
垂眸看着女孩儿起伏的胸膛,祁曜君喉结动了动,“季月欢,你再气我,你今儿就别想喘匀了。”
季月欢更纳闷了,她事儿还没开谈呢,怎么就气他了?张嘴刚要问,一抬头就对上祁曜君那双忽然暗得让人发慌的眼睛,她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什么意思,顿时大惊:
“哇!
你看看你头顶的太阳!
白日宣淫可不是明君所为啊!”
祁曜君额角的青筋此时根根突起。
她到底哪里学来的那么多露骨之词!
祁曜君深吸一口气,望着前方目不斜视,“是吗?如此听来,做明君的限制也太多了,不如我还是朝暴君的方向努努力,那样自在些,你说呢?”
季月欢:“……”
祁曜君你变了,给你戴高帽居然都不管用了。
但季月欢到底是不敢真把他逼成暴君,彻底闭嘴。
入了殿,祁曜君先是环顾了一下室内,比之倚翠轩宽敞了不少,殿内的不少摆件都是他之前的赏赐,祁曜君还算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将季月欢放置在罗汉榻上,自己也顺势在桌案另一边坐下。
南星适时端了沏好的茶水上来,祁曜君先给季月欢倒了一杯,“缓缓。”
季月欢确实跑得有些口干舌燥,闻言倒也没拒绝,伸手接了过来。
“谢谢。”
听着季月欢客气的道谢,祁曜君心中无声叹了一口气,不过没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等她缓缓将那杯茶喝完,这才开口:
“听闻今日吴容华和贵妃都来找过你,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吃了亏,所以应该不是来找朕作主的,说说吧,要跟朕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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