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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拂玉平复喘息,唇瓣轻抿,轻轻甩了他一耳光,力道犹如调情,“想造反不成?”
“不过陛下说得对,陛下只能有臣一条狗,”
沈招低头舔舐他的唇瓣,哑声道,“陛下胃口那么小,不需要旁的野男人来喂陛下,臣自会将陛下喂饱。”
萧拂玉嗤笑:“你怎知朕的胃口大小?朕吃不吃饱难道你说了算?”
“陛下不知道么?”
沈招大手贴在他后腰,低低笑了一声,许是被天子鬓边的香气迷了眼,嘴里吐出来的话也越来越混账,“您每次吃饱后,肚子都会鼓起来,就像揣满了臣的子孙一样。”
“……”
这一次萧拂玉没有留手,用尽全部力道,打偏了沈招的另外半张脸。
“这雷怎么就没把爱卿这张嘴劈废呢?”
萧拂玉淡淡道,“不过也无妨,朕最喜欢亲手收拾某些无法无天的乱臣贼子。”
“跪下。”
沈招耷拉着脑袋跪下,没敢看他,只伸手去拽他的衣摆,却被一脚踹开。
萧拂玉走到榻边坐下,漫不经心道:“跪过来。”
沈招老老实实膝行上前,被他用鞋尖挑起下巴。
“虽焦了些,倒还能看得过去,”
萧拂玉冷笑,“爱卿这是想侍寝了?替朕暖床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沈招喉结滚了滚,直勾勾盯着他:“臣瞎说的。”
“你不想?”
“臣不想。”
沈招道。
虽死不承认,但某些地方已经兴奋得藏不住了。
萧拂玉一脚踩住,无情碾压。
沈招闷哼一声:“陛下,臣刚被雷劈,身上疼得很。”
“谁让你找宁徊之的麻烦?”
萧拂玉似笑非笑。
“还不是为了讨好陛下,”
沈招试探地圈住他的脚踝,“陛下不想他好过,臣如何能放过他?”
“朕此刻也不想你好过,”
萧拂玉柔声道,“爱卿又要如何对付自已呢?”
沈招扯下腰封丢到一旁,褪了上衣,转身露出烧焦后鲜血淋漓的后背。
“陛下想对臣做什么,都可以。”
他得意洋洋道,刻意挺直腰背让身后的人瞧清他健硕的腰背,“臣是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受不住的,只要陛下消气。”
他记得,陛下腰封里就藏了一条软鞭,可等了半晌,也不曾等到陛下的鞭子抽在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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