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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啦,重点是——
“彼此之间有联系么?”
商策抬起头,意味深长地挑眉:“你觉得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
呃,有吧。
临安生出一股挫败,在他面前情绪从来都是透明的,好像怎么掩饰都瞒不过。
略作思忖,把下午发生的事简略叙述了一遍,摘除了秦琰的冷言冷语,只是说孩子的爸爸事后很生气。
沿着路边缓步前行,临安不解:“虽然这件事我负有全责,可是我不明白,只是发生了一次小意外而已,为什么要把孩子的轮滑鞋扔掉,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的确是有点小题大做,但是从父母的角度考虑,也无可厚非。
这次是小意外,可下次呢,谁都无法保证不是么?”
商策给她举了个例子,“我舅舅年轻的时候出了场事故,差点连命都丢了。
从鬼门关走过一圈后,他很惜命。
以前好玩室外攀岩,现在已经十年没有爬过岩壁。
因为害怕遇到危险,连带着管他女儿也很严格。
我记得我表妹有段时间偷偷玩双翘滑板,放学不回家,跑去和高年级的男孩一起练,舅舅找过去后,当场就把滑板扔进了河里。”
临安诧异万分,感慨道:“你舅舅和我补课那家的爸爸肯定很有话题聊。”
她只是不经意地这么一说,商策也只是不经意地这么一听。
又到周末,临安买了秦晗喜欢的马卡龙,五颜六色的几块装成一盒,很勾人食欲。
她不爱甜食,尤其是这种甜得发腻的东西。
更何况……呃,更何况马卡龙的别名是——少女的酥—胸。
酥—胸啊,她下不去口啊—_—!
秦晗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欢欢喜喜地接过最爱的甜点,先挑粉色的吃,再吃紫色的,然后是蓝色的,讲究得不行。
小姑娘不识愁,除了觉得在临安面前哭得那么凶残有点丢脸外,乐呵呵地别无他想。
秦琰对临安带东西上门的做法只字不评,临安心怀坦荡,根本不在意他怎么看待自己。
等秦琰一上楼,秦晗冲着楼梯哼了一嗓子,然后星星眼对着临安:“老师,我爸爸那天那样凶你,你还给我买吃的,我真是太感动了。”
临安好笑道:“你爸爸没有凶我,他只是在跟我讲道理。”
秦晗擦掉嘴边的碎渣,冷哼:“他才不讲道理呢,他要是真讲道理,就不会限制我这个限制我那个了。”
临安想到商策的舅舅:“你知道为什么他总是限制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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